绷紧,指甲深深陷进了座椅里,被极度的恐慌包围了心脏。 难道蒋晏已经知道他怀孕的事情了? 沈慈书的心仿佛掉进深谷里摔了个七零八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就像暴雨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只要外界一点打击就能四分五裂。 “你让方医生给你送避孕药,是吗?” 听到这话,沈慈书愣了一下。 他看不见蒋晏的表情,但听着对方的语气,仿佛不知道他怀孕的事情。 难道方医生没有告诉蒋晏? 蒋晏的声音充满讥讽:“沈慈书,你还真有本事,连我的家庭医生都能给你使唤。” 沈慈书用力很大的力气才不至于让自己露出端倪:我不能怀孕。 “你怕自己怀上了,就要把孩子生下来?”蒋晏盯着他的眼睛,“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就有得选?” 沈慈书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就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才让方医生帮忙,把孩子打掉。 至少他可以拖延一点时间。 可是现在沈慈书连最后一条救命稻草也被蒋晏无情地剥夺了。 “我不会给你们生孩子的。“ 蒋晏一笔一划带着豁出去的劲头写:我宁愿你弄死我。 蒋晏阴翳的眸子有危险的情绪在翻涌,心上有一些细微的痛,他把沈慈书放过去用力按进座椅,让他嘴里只能发出自己喜欢的声音。 原本已经到别墅附近的车临时调头,绕着城市逛了大半圈,没人知道里面在上演着多么残暴的性|事。 沈慈书身体本来就虚弱,瘫软在座椅上终于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沈慈书已经回到地下室里,察觉到这点的时候他很平静,也许是早就猜到会被抓回来,他连伤心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麻木。 他现在只希望日子能够过得快一点,尽早让他结束痛苦的生活。 几天后,蒋晏订婚了,消息是沈慈书从门口两个保镖聊天的对话里得知的。 听说双方在酒店里吃了个饭,这件事不算太多人知道。 沈慈书一想到两人订婚后很快就会结婚,也许就会考虑孩子的事情,他心里一片混乱,满脑子都是自己怀孕的事情。 那天之后方医生再也没出现过,两人约定好的流产药也没有送过来。 他知道这条路很可能已经走不通了。 当天晚上,蒋晏回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订婚时的浅色西装,衬得他生人勿进的气质减弱了许多,脱下外套随手扔给门口的保镖。 保镖稳稳接住外套,想往常一样对蒋晏报告沈慈书一天的情况,“蒋总,今天沈先生睡了一整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