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苦。 不过蒋晏向来不会给厌恶的人半点关心,更何况还是沈慈书这个破坏他的家庭的人。 他转身就要离开,裤脚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 他低下头,看见沈慈书趴在床上,细瘦的手指拉着他的裤脚。 沈慈书连抬起胳膊都很吃力,指尖在地板上一笔一划地写:“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沈慈书单纯又天真的以为,他被关的这些日子对方应该气消了,对方很快就会放他走。 “离开?”蒋晏目光沉沉盯着他,“谁说你可以离开?” 沈慈书看着蒋晏冷硬的侧脸,好像看懂了什么,细瘦的指尖僵硬地蜷了起来,连呼吸也放轻了。 蒋晏蹲下身,捏起沈慈书的下巴,“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以后你都不可能再离开这里。” 仅存的希望破灭,沈慈书眸子里渐渐浮上水雾,仿佛被敲碎的玻璃瓶,身上的温度在迅速流失,他无措地抓紧了蒋晏的裤脚,颤抖的嗓音里带上了哀求: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蒋晏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从你介入我父母感情那天开始,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说完他从沈慈书手里把裤脚抽了回来,后者随着这股力道跌在床垫上,眼睁睁看着蒋晏离开了地下室,眼泪顺着他消瘦的脸颊倏然滑落。 肚子里那股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身体,沈慈书就像只烫熟的虾仁蜷缩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没过多久,保镖进来送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沈慈书像往常一样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保镖轻咳一声,轻声开口:“沈先生,可以吃饭了。” 沈慈书安静地躺在床垫上,消瘦的背影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他向来很安静,每天待在地下室里也只是发呆,保镖没想那么多,放下餐盘之后就离开了。 如果他再走近点的话,就能看见沈慈书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额前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随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保镖进来收餐盘,发现今晚端进去的晚餐一口都没有动过。 虽然前几天沈慈书吃得不多,但至少会吃一点,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从来没出现过。 “沈先生?” 保镖好奇地呼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沈慈书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垫上,一动不动。 保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急忙打开地下室的灯,走到床边把沈慈书翻过来,只见男人清秀的眉毛紧拧着,以一种痛苦的姿势捂住小腹,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