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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抽屉式木纹柜走去,继续不急不缓地说着,“但是别担心,我家应该有一台。”

    他从家徒四壁的柜子里翻找了好久,里面都是一些零碎的物件。

    当然从这个距离,龚柔慕并不能亲眼看见具体物件,只是从听觉上猜测,而大多是金属制品零件,毫无规则的摆放,只是挤在一个相对狭小的储存柜里。

    半蹲着的男人随手把西装脱下,举手将外套扔上柜子顶部,盖住几张散放着的羊皮纸,紧实饱满的肌肉可以透过衬衫隐约看出。

    男人从底下取出工具和放大镜,站直环视了圈,最后选在那架老钢琴上修理这块手表。

    衬衫下的肉体紧紧贴着衣料,透出男人身体的颜色,看见他背阔肌用力而牵动其余肌肉群的起伏。男人锋利的眼眸全神贯注看着手下的物件,空气中充斥着对方的荷尔蒙。

    龚柔慕有些喘不过气,站在旁边。

    “真的可以修好吗?”

    男人笑了,“放心。”

    说着放下沉甸甸的起盖器,发出一个哑声,不和谐的音调让男人皱眉。

    男人又放下手表,指尖轻轻敲了敲起盖器说,“不过看来,我得先修理这个。”

    有了人的来回走动,房间才不那么死气沉沉。

    热气在男人身上逐渐明显,他后背的布料开始变得更加透明,熨烫得当的西裤在他行走时修衬出健壮的腿部肌肉线条,不会过于瘦弱,也不至于壮硕,似乎他身体的一切都符合希腊雕塑的标准。但碍于遮挡,她没法确认。

    也许这个房间一直没住人,虽然这只是龚柔慕的猜测。

    为什么不能开口问,这些疑问并不重要,对于此时的她而言。

    也许龚柔慕不应该跟着一个之前毫不认识人走,更不应该跟着他进了他的家,说不定对方其实是个变态杀人魔……当然,后者的几率很小。

    但在阴雨连绵的雨季,谁能知道对方不是个精神失常的变态呢?

    看着男人打开表盘,双唇紧闭,注视着里面的细小螺丝齿轮环环相扣,可她并不担心面前这个男人会搞砸,或许她此刻更关心她自己的安危。

    男人重新安装好起盖器,再大致检查一番裸露的机芯,“这块表进过水,又受到了撞击,表杆和一些零件有破损。”

    龚柔慕观察着四周,并没心情听他分析的内容。

    “你并不希望我修好这块表是吗?”

    龚柔慕皱眉,刚想要否认。

    “无意冒犯。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我并不在意这个。”说着,男人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或者说,我知道答案。”

    在大街上拿走我的手表,然后修好,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好吧,那你可真是聪明一世了。

    龚柔慕真的就要把这么阴阳怪气的句子脱口嘲讽。

    可是她那时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更为安全的方式,含糊不自然地笑着,如果把那种看了拔牙之后吸着冷气的表情叫做是的话,那就算是了吧。

    望着他的蔚蓝眼睛,把沉默当作回答。

    加斯已经合上后盖,不清楚他是在什么时候换上了新的零件,但手表的指针的确又重新转动起来,在裂开的表盘之下,指针就像没有损坏一样,如往常一般有着节律地跳动。

    接过手表,看着重新转动的指针,握紧,收拢心口。

    “你修表怎么收费?”龚柔慕心里暗想对方可不像个会老实收费的人,很可能会宰她一顿。

    “你想要怎么收费?”他勾了嘴角,蓝色瞳孔下的笑容好像一触即灭。

    萧瑟细雨拍打在在生锈的窗枢,可室内的空气却又像水蒸气被蒸干。

    龚柔慕看着近在咫尺湛蓝的眼眸,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眸子,晃了神,呼吸不由得加快,抿紧了嘴。

    加斯继续俯身,贴着她的脸,隔着一层微薄的空气,能感受到他皮肤底下流淌着的血液的热度,好像只要再靠近一点嘴唇就能碰上。

    “我叫加斯,加斯?普鲁登斯。”

    想了一下,“我叫龚柔慕。”

    加斯试了两次,两人都笑了,可还是没能发出那个来自遥远东方的拗口姓氏。

    龚柔慕退了两步,向后撑手,手掌碰触到冰冷的绒布,好像拉倒了工具盒,传来一阵机械零件的碰撞声。

    男人笑了,回过头把敞开的工具盒收起放到脚边,转身整理了被弄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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