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首饰,剩下的全是大洋,这些东西不管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爸,这些是哪来的?”陆长川问。 他们陆家虽然不穷,可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财富,绝对不可能是陆家的。 “老东家留下的,快四十年了,他们不会回来了。” 陆父长叹了口气,说起了这三只箱子的来历。 “当时东城很乱,有点路子的都想办法出去了,飞机票和船票很难搞到,老东家搞到了船票,他们一家要去香江。但又怕那边不好混,就留下了三只箱子,让我和我爹一起保管,还说他们要是回不来了,箱子就留给我们。” “他们人呢?”陆长川问。 “船沉了,没一人幸存,老东家一大家子都在船上。”陆父苦笑。 顾糖糖心沉了沉,她猜到了那艘船,当时从东城发船,一张船票要十根金条,能上船的人非富即贵,但这艘船沉没了,无一幸存。 “我和你爷爷还心存侥幸,老东家或许没上船,又或许另有安排。但等了近四十年,杳无音讯,他们真的回不来了,唉。” 陆父看向地上的三只箱子,说道:“这事我连你妈都没说,藏在我心里就像一块石头,现在告诉你们,这些东西任由你们处置吧。” “这么多金子咱们也没啥用,花也花不出去。”陆母很纠结。 家里现在不缺钱,她对现状很满意,而且她要是拿一块金条出去买菜,公安说不定得抓她去劳改。 “要不捐了?”陆长川说。 “给你们了就由你们处置,我不管了。”陆父无所谓,本来也不是陆家的钱。 陆母虽然有点心疼,但她向来听丈夫儿子的。再就是她现在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还在做梦一样,并没有拥有巨大财富的真实感,所以也没反对。 “不能捐,万一问我们钱是哪来的,早些年为什么不捐,我们怎么说?” 顾糖糖不同意,她倒不是想占有这笔钱,她是真觉得不妥。 而且捐了后,还不知道钱会花到哪呢。 “糖糖说的对,谁知道这政策会不会又变,还是保险点。”陆母使劲点头,早些年有钱的可都倒大霉了。 “那还是不捐了,可这钱也花不了,要不还是埋起来吧,糖糖你说呢?”陆长川挠了挠头,看向媳妇。 “先埋起来吧,咱们先给老东家修个衣冠冢,每年清明去看看,多烧些纸钱,等形势稳定些,咱们可以拿这些钱做善事,权当是为老东家一家子积德,下辈子投个好人家。”顾糖糖说。 “就按糖糖说的办。” 陆父露出了笑容,还是儿媳妇想得周到。 这三只箱子又给埋了起来,砸开的水泥地,也被父子俩连夜给糊上了,垃圾则由陆长川开车扔去了郊区,这一通忙活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大年初一不出门,一家人都在家睡觉,三只箱子谁都没提,大年初二,顾糖糖一家子去回春堂拜年。虽然是正月初二,但回春堂依然开着,有大夫坐诊,不过药堂里没病人,华国人除非是忍不了了。否则决不会大过年跑来医院看病吃苦药。 “沈志杰,你给我站住!” 才走到天井,就听到了颜如玉的咆哮声,一个小胖墩冲了出来,差点撞到顾糖糖身上,陆长川抓着他衣领给提了起来。 “放开我,姑姑,我妈要打死我,你可不能见死不救,我可是沈家唯二的香火啊!” 小胖墩正是沈宵云和颜如玉的儿子,比静静闹闹大一岁,五六岁狗都嫌。不仅爱闹,还特别爱说话,能从早说到晚,也不知道这嘴是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