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工具人,沈宵云童鞋。 “上面有写名字,痒痒粉洒在身上,奇痒难耐,这喷嚏粉和哈哈粉,闻一下就行,你们自己别闻啊,没解药的。”顾糖糖再三叮嘱。 “晓得。” 陆长川暗暗咋舌,幸好他没得罪媳妇,否则咋死的都不知道。 傍晚时,姐弟俩回来了,带回了两张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还有手印和名字。 “糖糖你那药粉真好用,痒得在地上打滚,哭爹喊娘的,都不用我问,自个就老实招了。”陆长川笑呵呵地说。 要不是媳妇给的药粉,那俩王八蛋还没这么快招呢。 陆母和陆父各拿了张纸看,越看越气,真想现在就杀到李家,揍死那一窝畜生! “这是李光杰的检验单,上面写他是少精症,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李家人让那王八蛋大夫改了二姐的检查单,这张是二姐原本的单子,一切正常。” 陆长川又拿出了两张检查单,这些都是铁证,李家人必须认。 陆二姐已经冷静了,她现在只想离开李家,和李光杰离婚,此生都不要再看到这恶心男人了。 顾糖糖去看两张供词,内容差不多,李家人买通了大夫,让他们欺骗陆二姐,还给开乱七八糟的药,就是为了把生不出孩子的罪名,给扣在陆二姐头上。 一是为了给儿子洗白,再就是为了压陆二姐的气势,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在家可不就得当牛做马,伺候他们一家子? 陆二姐这些年的生活就是这样,她心甘情愿地被公婆奴役,心甘情愿喝苦药,就是因为她觉得对不起李家,所以才愿意受这些委屈。 “二姐,这婚必须离,还得让李家赔偿损失,你喝了这么多年的苦药,身体都垮了,至少得赔……赔八百块!”顾糖糖气死了。 哪怕是一个陌生女人,被夫家恶意欺骗好几年,还灌下那么多苦药,身体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顾糖糖知道了都会生气。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对她很不错的二姑姐,真想弄死李家一窝畜生。 “钱就算了,我现在只想和李家脱离关系。”陆二姐苦笑,心里更苦,就像吞了一大碗黄连汤,苦不堪言。 她以为的好丈夫和好公婆,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她还心甘情愿地为李家当牛做马,毫无怨言。若不是弟妹医术高明,看出了李光杰的隐疾,她恐怕被李家欺负死了,都还被瞒在鼓里呢。 这一家人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和她事先说清楚,她难道会看不起李光杰? 那么多夫妻生不出孩子,抱了孩子回来养,照样养得很好,她和李光杰也可以这样,为什么非要把她当猴子耍? 陆二姐真的不想要钱,她只想快点离婚,最好明天就能离开,只要想到她现在还是李光杰的妻子,是李家的儿媳妇,她就觉得恶心。 “二姐,这钱你就算不要,李家也不会感激你,而且你受了这么大的罪,干嘛不让他们赔偿损失?身上有了钱就有底气,以后你不管是一个人过,还是再嫁,你都不用担心啥了。” 顾糖糖好声好气地劝,她能理解陆二姐的心情。但这个时候真没必要清高,这些钱是李家该赔的,凭啥不要? 陆母十分赞同:“没错,这些钱是你该得的,就得让李家出!” 她花一样的女儿,被李家折磨成这样,哪怕赔一千块她都不愿意。 陆父也劝道:“赔偿是应该的,长虹你不会还对李光杰有想法吧?” 陆母沉了脸,恨铁不成钢地骂:“那种畜生你还有什么想法?老二你可要想灵清些!” 陆二姐哭笑不得,解释道:“我现在想到李光杰就恶心,巴不得快点离婚,我是怕李家不肯出钱,又要扯好一阵子的皮。” 她对钱没太大的欲望,每个月都有工资,足够她花销了,唯一想的就是从李家解脱,一个人过舒心自在的日子。 陆父和陆母都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