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或其馀兄长发动信息素压制的。 唯独吴念没有。吴念虽然是a,但由于体弱多病长年不出房门。 那天夜里吴惠又迎来发情热,他赤着脚走出房门,月色下白皙的皮肤透着粉嫩。 他找遍了整个家里,都没找到父亲或哥哥。难受噬心,吴惠做了一个另他后悔多年的决定。 他敲响了吴念的房门。 房门一开,萧本紓已经来了,吴惠从回忆里抽离思绪,走进了饭店房间里。 萧本紓替他沐浴更衣,无微不至。 吴惠被服侍着,萧本紓的手很温暖,抚摸的方式很温柔,可这不是他要的。 「即使你这么做,我也不会高兴。」吴惠坐在浴缸里,没好气的瞪着蹲在一旁替他搓洗的男人。 萧本紓看向他,「是吗?」 吴惠根本懒得理他。 接着下一秒,他的头便被按进了浴缸里。 猝不及防,水逆流倒入鼻腔,双眼酸涩难受,吴惠无法呼吸,他挣扎着,随后一把被提起。 空气混杂着水气被他吸入肺里,吴惠大口呼吸着,眼泪鼻涕全逼了出来。 肉棒直挺挺的。 「你知道喜欢疼痛是为什么吗?」萧本紓问道。 吴惠无法回答,他还喘不过气。 「因为享受活着。疼痛过后活着的感受更加强烈,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带来愉悦与舒爽,不是痛本身。在水里那么难受的时候你并没有勃起,但一离开水面,快感就来了。」 「……我不是来做治疗的。」 「嗯,是我在做实验。」萧本紓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恐惧未知以及疼痛,都能让人在事后如释重负般松一口气。」 吴惠被他甩上床,紧接着他的性器便闯进了身体。 「啊……」 未经扩张的后穴吞吐吃力,可热水浸泡过后的确松软了不少,痛但不出血,硬生生撑开了身体。 这种无爱的性,真的爽吗? 萧本紓想着,却又想,他自己其实也不懂爱。 但他一直很想被怜惜,被温柔触摸,指尖轻轻扫着面颊,尽是爱怜。 他一直很想试试,被深情望入眼底的滋味。 想成为某个谁眼底的星空,想被谁捧在掌心施予温柔。 若那是爱,那疼痛到底是什么? 对他而言,疼痛是他得到过,却无法理解的感受。 越低下的人越可能遭受,他咬牙往上,从被虐者变成了施虐者。 本以为这样人生便能快乐些。但才发现一点意义也没有。 身体上的受苦结束了,但那对他而言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心灵上的受虐却不曾止息。 被当作垃圾,亦或把人视为牲畜般打骂,他都不喜欢。 虽然那些人都主张自己喜欢那样,可看上去那更像是一种舒压。 透过疼痛驱赶压力。 唯有吴惠。他脸上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更像是救赎。 疼痛彷彿是他的归属,让他安心,让他无忧。 那深深吸引了萧本紓。 救赎。他想要那份救赎。 大掌摀住了吴惠呻吟的嘴,也堵住了呼吸,他再一次被剥夺了呼吸。比起皮肉疼痛,萧本紓更爱给他生理上被剥夺的难受。 剥夺再给予,那彷彿主宰、支配了他的性命,他给了吴惠救赎,主宰了他的呼吸与快感,这一刻,他是他的神。他的唯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