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大坏蛋!狗男人!” 生气骂完,她委屈的推开他就要走。 薄战夜嘴角一抽,狗男人? 他强势将她拉回,控制在怀里:“我哪里是质问?只是询问原因。” “有你那样询问的吗?你完全把我当犯人了!”傅溪溪越说越气。 想到自己为了这狗男人做那样的事,还学说那些撩拨男人的话语,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一辈子不理她。 她用力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薄战夜担心她挣扎伤害到伤口,轻轻松开了她。 看着她要迈步离开,他知道自己伤害到她,开口道: “小溪,给我两分钟,等我说完你再走。” 傅溪溪怔住。 这时候他居然不留她,还让她走? 她气的跺脚:“我不听,我现在就要走。” 薄战夜却没理会她,径直掀唇: “第一,你说的没错,我昨晚是享受,是体会到和妻子之间的美好。 但是,你吃药,强上我,对我也是一种否定,侮辱。 我的妻子需要用那样的办法让我满足,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傅溪溪步伐顿在餐厅门口,解释:“那、那是因为你一直按兵不动,我们两人总要有人迈出一步。” 薄战夜:“我不觉得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发展,等我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我会去做。” “呵!那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傅溪溪反驳。 随后想到以前他说自己迫不及待,寂寞空虚,她又补充: “特意申明,我不是一出月子就迫不及待,是因为我想让你自信,才那样的。 如果你真.觉得我们之间可以谈柏拉图恋爱,你也不会因为那种婚姻受到任何影响,那昨晚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并且以后会配合你,支持你的决定。” 薄战夜面容微沉:“……” “我说的是那个意思? 你现在爱钻牛角尖、挑刺了?” 傅溪溪转身:“不,是你就是那样的想法,至少给我的感觉是这样。” “好。”薄战夜说不过她,道:“那你吃药想过傅久和夜溪没有? 他们在吃母ru,你吃的药即使医生跟你说百分百天然,无伤害,但是药三分毒,你让傅久和夜溪今天吃什么?” 傅溪溪一怔! 遭了,她没想到这个。 完了完了…… “我,我只想着你,忘记宝宝了!对不起。” 薄战夜看她终于慌张,掀唇说:“你要道歉的人是孩子,不是我。” 这男人!还在这里指责她! 她没好气,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就咬下去。 咬的很重,薄战夜却一声不吭,看着她气急败坏,又气又恼的姿态,忽然心里所有的气都烟消而散。 抬手,宠溺揉她的脑袋:“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长不大?” 语气宠溺的能腻死人。 傅溪溪松开他,他细白手背上愕然是一个鲜红的牙齿印。 她说:“我讨厌你。” 薄战夜将她拉到怀里,眼眸潋滟深邃:“嗯,讨厌我主动亲我,讨厌我不顾一切跟我发生关系。 麻烦以后这样的讨厌多一点。” 傅溪溪一哽:“你……唔!” 话未说完,唇被男人薄红温热的唇堵住。 他的气息很清冽,很好闻,像阳光照射在竹林间的自然麝香。 她大脑一片空白,竟无法反抗。 薄战夜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