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战潇在训斥姚轻:“被褥昨晚没送去吗?” 清溪连忙解释:“殿下,昨晚守祠堂的护卫不让奴婢进,也不给送进去。” 她昨晚在祠堂门口跟看守的护卫软磨硬泡好久,都没能说通,再加上战潇那会儿已经就寝了,她和姚轻也没人敢去打扰,以至于沈初酒昨晚真的冻了一宿。 战潇鼻息略沉,从清溪的手中接过小米粥,吩咐道:“去将寿春苑的护卫换了。” 姚轻怔了一下,抬头看向战潇道:“主子,寿春苑不归咱们管啊。” 战潇细细搅着手里的粥,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只要在王府,就没有不归本王管的道理。”他就是铁了心将寿春苑的人换掉,他母妃手底下的那些个暗卫没一个带脑子的。 之后,战潇离开了墨棠苑去了薛昭茗的暗香园,薛昭茗听见战潇来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表哥。” 薛昭茗将战潇迎进屋子,战潇扫了眼薛昭茗,薛昭茗今日穿着寝衣,看样子是准备入睡的。 薛昭茗有些不好意思,她抬手为战潇沏茶,还故意福下身子,春光一览无余。 “表哥今日怎么想起来茗儿的屋子了?” 战潇坐在凳子上,并未喝茶,“来瞧瞧你。” 这话让薛昭茗更加不好意思,“表哥今日来也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好。” “哦,是吗?” 薛昭茗娇羞地低头,不答话。 “没关系,本王准备好了。” 战潇起身走到薛昭茗的面前,附在她的耳边冷声:“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妾,你就好好守着妾的本分,侍奉主母是妾室应该的,你若是再不安分,本王就把你弄到军营里,做军-妓。” 战潇走后,薛昭茗迟迟都没回过神,她瘫坐在地上想着战潇的话,不、她不能去军营被人践踏。 这话确实震慑住了薛昭茗,却也没能让她安生多久。 - 次日,沈初酒醒来时已至晌午,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眼屋子,“清溪。”她的声音带着嘶哑。 正在屋外忙的清溪闻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进屋子,“小姐,您醒了。”她沏了杯茶水端到沈初酒的跟前。 “小姐,殿下临走时可吩咐了,您今日一定要卧床休息,哪里也不能去。” 沈初酒的手僵了一下,“殿下?” 清溪笑说:“殿下还说粥要一直温着呢,小姐您先喝水,奴婢给您端小米粥去。” 沈初酒神情淡漠的坐在床榻上,战潇要是真的关心她,又怎会放任她在祠堂自生自灭,说到底,他的心里还是在介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