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野绘里香同样一头问号:小遥什么认识的新的男人,她怎么不知道,还有社长怎么回事,听起来很有钱。 铃木统一郎慢悠悠说:“新发型很适合你,不错。” 他好像不着急走开了。 “谢谢铃木社长……”她局促地搂了搂身前披散的卷发。 他又问:“你和岛崎最近还不错么?” 鸣海遥:“啊……” “你还和岛崎一起,不太明智。” 一瞬,鸣海遥心头闪过念头: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这样的我只配得这样的感情。 这样讨厌的我,与这样讨厌的感情。 她抿起嘴角,没有说话。 铃木统一郎说:“鸣海小姐,离开岛崎比较好。” 鸣海遥喃喃:“我知道。” 语气迷茫、声调朦胧。 其实她已经离开过很多次……但岛崎亮就是阴魂不散。 “需要帮助吗?” “这个……”她犹豫。 鸣海遥厌恶自己总是在类似问题上的犹豫——犹豫就是不想——鸣海遥很不想岛崎亮再被他的前任boss伤害。 铃木统一郎不急不缓地说:“我可以在你身上下一个防护。” 铃野绘里香:? 这个人好像是要长聊啊,怎么回事?社长这么闲?不着急走路了吗? 要逃避什么的铃木统一郎,很不像话地揪住两个女孩在路边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直到说无可说,他才迤迤然离开。 “那个人,”铃野绘里香评价,“好像有病。” “嘘,他们很小心眼的。” 鸣海遥是根据岛崎亮所得的结论。 她们在岔路口分别。 鸣海遥独自走回家,白杖敲击地面,响起规律的反馈声。 她发着呆,忍不住去想那句话: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所以只配得这样的感情。 一个残疾、无助、被欺负、毫无办法的人。 一份…… 感情。 咚—— 咚咚—— 角落里蜷着小憩的猫猛地起身跳到门口,警惕瞪向门外。 有人在敲门。 而鸣海遥不想去开门,她卷了卷自己蓬松又秀美的头发。 半响,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鸣海遥径直挂掉,继续忽视着敲门的声音。 那声音渐渐没了。 彻底安静后,鸣海遥才不知道意义为何地去开了门。 房门拉开,门缝处的猫好奇地看过去,它冉冉放松下来。 鸣海遥也闻见了真正的岛崎亮的气味,夹杂着芬芳,是鲜花散发的味道。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