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觉得不够。” 姚牧羊叹了口气:“可我的排卵日只有这么几天,如果不够,就只能等下个月了。” 池遂宁的手指僵在原地,自嘲一笑:“什么谈情说爱,结果你只是觊觎我的基因序列。” 姚牧羊敷衍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我知道让你一连几天上工有点勉强,不要有压力,不行就请假。” 谁知池遂宁反而炸了毛,一把把她捞起来扔回床上:“我对待工作的态度,只有加班,没有请假。” 她这才想起池总是一个多么要强的人,赶紧求饶:“放开我,你再加班,我就得请假了!” 可是已经晚了,池遂宁伸手抹开她刚涂好的口红:“姚牧羊,做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最终,她请了两个小时的病假,重新补了妆,坐到工位上还觉得腿软。 oliver幽幽飘来,意味深长:“我记得,之前有一次,你也是请了两小时病假,说要去看医生。后来我才知道,你那天看的是产科。” 姚牧羊站不起来,原地翻了个白眼:“昨天咱们还对酒当歌,能不能尊重一下生物科学?” oliver摸了摸下巴:“你说,我要是和微粒生个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对我死心塌地了?” “严经理,您刚求婚成功,先把人娶到手再说吧,别想一步登天。” 他十分不服气:“当初你和池遂宁不也是奉子成婚?” 姚牧羊轻笑:“你凭什么跟他比?你的钻戒是比他送的大,但你有房子吗?” 此话一出,oliver当场气跑。 周末,黄微粒邀她去看艺术展。 她向来奉行实用主义,对艺术可谓一窍不通,所以毫无兴趣,但黄微粒用一句话就打动了她——备孕,得包括艺术熏陶。 黄微粒对各种艺术流派了如指掌,完全没有规律的色块乱炖也能被她说出一大番道理,姚牧羊转了半上午,没感受到艺术氛围,只觉得牵强附会。 黄微粒还在滔滔不绝:“这家艺术馆本来是座古刹,两百年前一把火烧没了,据说惹了神怒,从此风水不好,开什么店黄什么店。这回改成艺术馆,特意从港城请了大师相看,说是位置不够高,于是把神位重新摆在楼顶上供着,别说还挺有效,直接成了网红打卡地。” 比起艺术理论,八卦传闻还有意思一些,姚牧羊听了啧啧称奇:“你都从哪搜刮来这些大俗大雅的故事?” “你懂什么,这都是营销手段,有钱人最爱两件事,附庸风雅和封建迷信。” 她想了一想:“没有吧,池遂宁就挺笃信科学的。” 池母之前要带她去拜送子观音,还要带她去看中医圣手调理身体,就都被他严词拒绝了。 为了照顾对方心情,她还特意咽下了一句“而且他真的挺高级的”。 “此处禁止秀恩爱。”黄微粒捂住耳朵:“有个客户在那边,我去打个招呼。” 姚牧羊被独自留在高雅艺术中间,格格不入,干脆寻了个座位坐下来,给高级又笃信科学的池遂宁发消息:【我尽力了,艺术这事儿还是得靠你的基因。】 “这位女士,谁让你坐在展览品上的?快起来!”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咄咄逼人的语气,像极了以前曾发生过的场景,和见过的人。 她回过身:“好久不见,宋遥遥。” 女孩画了淡妆,穿着克莱因蓝的包臀长裙,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与周围的先锋画作十分和谐。长发夹在脑后,好像长大了些。 “你……是来找我的?”她上前两步,有些犹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