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不少技巧。 池遂宁绷紧了下颌,面目森然,姚牧羊迎着他的目光,甚至还挑了挑眉。 两人僵持了片刻,忽然铃声大作,车载显示屏亮起许澍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跳跃的电话图标。 想起这个人的存在,姚牧羊觉得有些头疼。好的前任就该和仙逝了一样,前几年她和许澍也的确恪守这份礼仪,谁知江湖再见,她竟睡了他的老板。 她无心纠缠这复杂的关系,急于下车透口气,拍了拍车门。池遂抬腕看了看表,终究开了锁。 车外暑气正盛,树上蝉鸣不止,好像在明目张胆传她的笑话。 疾走几步进了院门,迎面碰上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黄微粒。 她迎上来:“我看定位你快到家了,特意去超市买了好吃的,听你说八卦。” 姚牧羊看见购物袋里伸出的两支红酒瓶,气得骂人:“请孕妇喝酒,你真想得出来。” 黄微粒一本正经解释:“那是给我自己助兴的,我给你买了溜溜梅和九制话梅。” 姚牧羊没懒得理她,回家就烧水打蛋,煮了一包麻油方便面。 黄微粒摇着红酒杯:“我明明见你去了北城别墅待了半天,那家到底是什么人,连口饭都不给你吃?” 姚牧羊一口气吃了半碗面,一直到鼻尖冒汗才抬起头来,在手机上搜索出池遂宁的百科信息,扔给了她。 黄微粒看完,猛灌了半杯酒,然后狂拍大腿:“竟然是他!上回我去风驰,他问我你休假有什么安排,我怕你怀孕的事儿阻了桃花运,宁死不说,谁知道我瞒的不是黑历史,竟然是喜讯,白白丢了一大单。不过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在,风驰的业务我迟早要拿下。” 姚牧羊听她说完来龙去脉,一碗面正好连汤吃了个干净:“晚了,我已经把他惹恼了。他说要和我结婚,我只好说孩子不一定是他的。” 黄微粒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没有男人能忍下这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真的挺喜欢你。” 姚牧羊认真点头:“我想到了,他今天说了两次跟我相处和谐,可能他那晚的体验真的蛮好的。” 黄微粒用目光比量了一下她的身材曲线,头摇得像风扇:“他是风驰老板,又长成那副蛊人的样子,勾勾手指要什么女人没有?他脑子坏掉才会拿出半副身家来满足低级喻望。” 姚牧羊仰面望灯:“我也想不明白,也许就因为他什么都有,反而追求这种本能的需求。不像我,什么都没有,所以顾虑重重。” 黄微粒恨铁不成钢:“如果我是你,就使劲抓住他,哪怕最终没结果,凭他的脸蛋和财力,咱们又吃不了亏。” 灯光刺眼,可她不想挪动身体,于是捂住眼睛:“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也许会忍不住抓住他。可是,现在不行了。” “为什么现在不行?” “我们一起,杀过人啊。” 双眼被灯光灼得发烫,涌出泪来,洇湿了指缝。她不敢再说话,努力咽下喉间的哽咽。 只因他们的一夕不慎,一个可能性诞生又被他们亲手毁灭。它原本可以看见流云和深渊,可以在午后蜷在沙发晒太阳,可以在深夜路边痛哭流涕,可以为情所困辗转反侧,可以为爱勇敢一夫当关,是他们亲手缔造了这个可能,然后说不,不行。 黄微粒摇摇晃晃走到她跟前,扶住她轻颤的双肩,气吞山河:“不然你把它生下来,大不了我当它干妈,和你一起养。” 她动摇了一瞬。 那一瞬间,她看见自己给女孩穿上漂亮的公主裙,在幼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