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司巳嫌祝温玉聒噪,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块臭抹布,将她双手绑起来,带走。 府内,祝温卿平复心情,一一朝众人行礼,在场的人除了丫鬟同辈,皆是她至亲的长辈。 长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生辰礼,递给她。 一切其乐融融时,祝乘居然不请自来。 “本官明白您老人家不愿见我,但我始终是卿卿生父,也担心着卿卿,还望您老人家体谅我这为人父的心。” 镇国公哼一声,直接轰人。 祝温卿没有拦,她也不想见祝乘。 可偏偏祝乘像是不知道在场无人欢迎他,不断叫着祝温卿。 “卿卿,幼年时你就离开父亲,父亲多年未见你,也愧对你,你就让父亲把生辰礼亲手送给你吧!”祝乘声声含情,不断纠缠。 祝温卿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就让秋蝉去拿生辰礼。 “礼物已经送到,您可以离开了吧?”祝温卿道。 祝乘心灰意冷说:“卿卿对父亲当真如此狠心?” 祝温卿心头怨气不断升起:“当初是您抛弃我母亲,让我母亲从天之娇女变成上京笑话,更是让我母亲遭卑鄙小人陷害含恨而去,你如今说这些!你有什么脸!” “宁青,送客!” 宁青闪身出现,强硬赶走祝乘。 祝乘趁着最后一个间隙道:“好!为父知道你恨我,为父不强求,但是小玉可是你妹妹,你们骨肉相连,血溶于水!” “闭嘴!”祝温卿真的生气,“我跟祝温玉从不是什么姐妹!” 宁青加快速度,并没有因为祝乘官职身份而手下留情,他直接把祝乘扔了出去。 待门关住,深夜送走众人,司桁慢悠悠来到一茅草屋。 祝温玉衣服因反抗而变得破烂,头发散着,哪里可见大家闺秀的半分样子。 “谁!放我出去!” 蒙着祝温玉眼睛的布被拿掉,被烛光点亮的房间让她刺眼。 待她平复下来,她看见一脸悠然的司桁。 “司世子?”祝温玉不确定问,转而她看见司桁身后有五六个流氓地痞。 流氓地痞看着她流口水。 “司世子,求求您,救救我,我可以帮你。”祝温玉爬到司桁跟前,拽住司桁的腿脚,“我可以帮你让祝温卿喜欢上你。” 大言不辞! 司桁一脚踢开祝温玉,白瓷般的胸口露出一半,地痞们直勾勾看着她,她急忙拉拢衣服,但浑身感觉到一股热。 她虽然与纪公子成亲,可纪公子丧失男子能力,她从未享受男欢女爱,在这种热感熏陶下,她竟然想爬过去,求他们摸摸她。 司桁懒得多说话,起身,留下一屋子男人和一个女人。 不多一会,屋内女人就发出呻.吟声。 “还不够,一会再找些人来,明日再把她扔到祝家门口。” 司巳点头领命。 人不能自作聪明,做出去的事情是要遭报应的。 翌日,祝温玉浑身裸体被扔在祝府跟前,祝府吓的连忙把祝温玉抱回去,一下子,祝家成了上京的笑话。 祝温卿醒来听到此事,稍微细想,她猜到是司桁做的。 但对于祝温玉,她并不在意,司桁对她出手,她亦不会心疼。 可万万没有想到,晌午祝乘冲进来,指骂她:“如此不看姐妹情谊,这让小玉以后如何自处!” 祝温卿心底犯凉,原来昨日祝乘说什么姐妹情深全是为了祝温玉,他知道祝温玉所作所为却还是一味偏袒祝温玉。 “我也不是说了,我跟祝温玉从来不是什么姐妹!” “那心思怎能如此歹毒!”祝乘失望至极,“你母亲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她再怎么失望,从未对人心怀恶意,你这孩子怎!” “我母亲良善,却被你们所欺,难道祝温玉对我所作就不歹毒吗?” 这祝乘的心怕不是横着长! “祝大人怕是找错人了吧,令千金的事情是本世子一人所为。”司桁从大门走来,坚定站在祝温卿跟前,警惕道,“若是祝大人有什么事就来找本世子,本世子会好好跟你算一算。” 祝乘一看是司桁,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好灰溜溜溜走。 可他刚想,祝温卿就把昨日他送的生辰礼摔到他跟前,精致的白玉菩萨摔的粉碎。 “我不是菩萨,也不是我母亲,我母亲做的做错的一件事就是喜欢你!你滚!我以后再也没有你这个父亲!” 祝乘看着摔碎的白玉菩萨,脚步停顿,心情伤感起来,祝温卿直接放了几条狗出来,将祝乘赶了出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