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她最后一瞬拼尽全力抱住司桁后腰,之后便睡了过去。 待祝温卿睡着, 司桁退出房门。 候在外面的司巳禀告:“世子, 镇国公马上就查到此处。” 镇国公虽常年不在上京, 但其势力也是不容小觑, 这三日,镇国公为找祝温卿,整个上京都要翻个低朝天。 可是卿卿说了,要他带她走,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卿卿被人找到。 司桁自信张扬一笑:“那就看镇国公有没有胆子查到此处了。” 司巳心中一梗,这可是皇宫,虽镇国公此次回朝身负皇恩,但查皇宫怕是绝无可能。 “她刚才多吃了几颗荔枝,你去派人多拿来些。” 司巳不敢问,应下去。 烈日当空,皇宫深处的院子却格外阴凉,司桁望着紧闭的房门,脸上淡淡发笑。 这样真好,就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吧。 “你就这么看着,能满足吗?”一身穿明黄色长衫的男子从转角走来,脸上挂着一缕看地不太清明的笑容。 司桁未曾转身,男子摇晃着一山水图的扇子,穿着金锣绸缎绣的锦鞋,停在司桁跟前,笑容开始变的挑衅;“不想要更多吗?例如男欢女爱,身......” 男人余下的话还没有说话,司桁眼神阴沉,里面有了杀气。 纵使对方是太子又如何,司桁不许任何人拿这件事于祝温卿开玩笑。 来的人正是太子,但在司桁这般目中无人的眼神下,他神色未变,话只是转了:“那这几日抱着她为她降温是何人?明明可以拿冰块取而代之。” 司桁眼神一变。 太子取笑道:“怎地,怕祝姑娘知道?” 司桁的确藏了私心,可是他知道祝温卿不喜欢这样的他,他必须将这一面藏起来。 在祝温卿跟前,他必须是正人君子,那些一看见她就不由而然产生的欲.望必须藏起来,即使身子叫嚣着。 “嘴严实些。”司桁警告,便往屋内走。 “哦,陷害你的凶手已经找到,不想知道吗?”太子话总是命中司桁命脉,“还让我嘴严实吗?” 司桁脚步停下,回头望太子,太子笑着,不一会,司桁低头冷笑下:“怎么,在王姑娘那里吃瘪,转头来找我麻烦?” “这说错了,她向来钦慕我........” “哦,那昨夜被赶出房间的是谁。”司桁回击着,太子从容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破绽。 司桁就是司桁,不吃一点亏。 太子道:“咱俩都半斤八两。” “不是,卿卿是钦慕我的。”司桁笃定道,“就算现在不是,未来肯定是!” 太子刚要反驳,司桁直接道:“走吧,我要看看是谁陷害本世子!” 待祝温卿醒来,夜幕四合。 她起身环视屋内,发现司桁不在,心中松一口气,尝试下身子力气恢复些,穿鞋下床,走到距离门一步远的距离,门突然打开,她的心陡然直下,司桁端着粥推开门。 门扉上的烛火映在司桁脸上,司桁脸半藏半露。 太像了,太像每次她与司桁做那种事时,司桁总爱点一颗蜡烛,看着她情动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半藏半露的勾着她。 尤其他会亲手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心狠地让她求他。 “大夫说刚好不能着凉。” 司桁快速把粥放在桌子上,随后过来横抱起她,往床上走。 她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力气反抗他。 在他跟前,她好像总是很弱小。 “喝点粥。” 司桁把粥都快戳到她脸上,她不喝好像也得喝。 别跟司桁争执了。 她顺从张开嘴巴,司桁满意露出微笑。 看着此刻温柔的司桁,话不知怎么就说出去:“你什么时候送我离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