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桁,浑身紧绷,额头沁出汗珠来。 司桁瞧着祝温卿为她着迷的样子,低低笑出来,往前靠近一步,祝温卿想退却动作缓慢,被司桁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卿卿,现在对我这么渴.望呢。” 男人声音如月光清洗般温柔,黑眸亮晶晶看着她。 她才没有! 祝温卿心里反驳,可全身力气都在控制着自己,已然说不出话来。 司桁到底还要看她到什么时候! 她真得快不行了……!! 也就偏偏这时,司桁轻微叹口气:“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随后将她抱起来。 祝温卿害怕司桁再次亲下来,抗拒着,司桁弯腰附在她耳边道:“别怕,大夫就在外面。” 司巳在外面等着都打起哈欠,余光看见司桁,又精神起来。 “大夫来了吗?”司桁问。 从祝家出来,司桁就派人去皇宫请大夫。 司巳:“已经到了,喝了三杯茶。” 特意把“三杯茶”咬得极重,似乎在暗示什么。 祝温卿身子更僵,脸色更囧,可司桁像是没事人,淡淡“嗯”一声,云淡风轻从司巳跟前走过。 果然,她还是没有办法像司桁这般厚脸皮。 来的还是上次那位女大夫。 祝温卿被放置在床上,女大夫就把司桁请出去,在她最后仅有的意识里,透过缓缓关上的房门,看见司桁正紧巴巴望着她。 哎,他怎么又像只可怜大狗狗呢。 之后便沉沉睡去。 “祝温卿,我到底做了什么,如此怕我?” 此刻她被甩在床上,男人脸色疯狂,双手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臂。 “祝温卿,你到底要我到做什么程度,才肯看看我!” 男人似乎刚从什么重要仪式上下来,一身华服,可是他的左肩插着一把簪子。 祝温卿朦胧之中,看清那把簪子之后,瞳孔顷刻放大,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白玉花簪! 是她插·进去的吗? 祝温卿还在想,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 对抗之中,她尝到血味,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男人偏偏不让他吐。 “祝温卿,你现在连跟我亲都感到恶心了吗?” 她不是。 她有苦难辨。 下一瞬,她又听见司桁咬牙切齿说:“我偏要亲你,就算你不喜欢血腥味,也要亲你。” 他知道! 可是他太气了!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之后她再也无法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两个她不认识的丫鬟在交头接耳。 “哎,祝姑娘又惹将军生气了。” “是啊,原来将军知道姑娘不喜血腥味,厨房里连条鱼、一只鸡都是在外头杀好拿进后厨的。” “哎,将军这么好,何必老是逃跑呢。” 丫鬟交谈着,看见祝温卿睁开眼睛,立刻端来一杯水。 她顺着水慢慢喝着,待喝完,身子里舒服点,想要下床,两丫鬟伸手拦住她。 两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丫鬟道:“将军吩咐从此以后姑娘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这一张床的空间!” “什么!” 祝温卿心脏骤缩,整个人彻底清醒。 “卿卿你醒了!” 司桁看见祝温卿睁眼,立刻就趴了过来。 祝温卿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看见司桁,连忙后退,司桁担忧地紧跟上来。 “卿卿?” 祝温卿推开司桁,就往床下跑,腿一落地,小腿肚软的直接就往下摔,司桁直扑将祝温卿抱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