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好随便插手的……” 扭打起来之前,有人敲了敲门。费利克斯躲过桌底猛踩他的一脚,侧身对推门进入的人笑道:“好久不见呀,克蕾曼丝。” 行礼问候,这间接待室宽敞有余,但没预留第三个沙发,费利克斯拍了拍身侧,示意让她坐到这边来,然后看着朋友的养女乖乖巧巧地停留在了对面。 伯纳黛特点了点她的额头,低声说一句“没大没小”,手却自然地揽过,把她搂得更近,摸摸脸,闻闻带进飘散的香气,合起来也没分他什么眼神。伯纳黛特发色瞳色一般的浅,礼服也惯挑浅至金色调的,克蕾曼丝与她完全相反,深色的长裙垂下,只有镶嵌的金钻反光。 一个极不好对付的成年alpha,另一个水平恐怖的未成年alpha——但一对上伯纳黛特就安分得不得了,能撬开这块铁板的看起来只有克蕾曼丝的叛逆期。费利克斯听着亲昵的谈话,伯纳黛特正在问女儿身上的果香是喝了点甜酒呢,还是去花园里散步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而伯纳黛特朝他看来的一眼也的确如此,正捏着克蕾曼丝的指尖,凑近了嗅。瞥过他,还挺惊讶的,意思是怎么还赖在这。费利克斯整整领结,清清嗓,“克蕾曼丝,叔叔想问问你……” 伯纳黛特问:“跟谁一起喝酒了?” 沙发上的青少年就认认真真地报出另几个少年人的名字,末了笑了一下,“他们说我分化结束,也算成年了,可以尝一尝。” 没有很多,脸上还是浮了些红晕,脸颊往掌心里靠,挨蹭着。伯纳黛特好无奈地摘下一只镂空的长袖手套,拿手背给她凉凉,声音极近地贴着,“有哪里难受和不舒服吗?” 克蕾曼丝摇了摇头,又转过来,问道:“费利克斯叔叔,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的确没法再待下去,费利克斯拍了拍衣角,起身。 “我可能要留宿几天,打扰了。” “随你。”伯纳黛特又想起来什么,“离三楼远点,不准去烦她。” 少了一个人,果酒的甜香愈发绕得近,似乎是加入了鲜果,闻起来清清爽爽的,不知道克蕾曼丝的脸和唇咬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她遵循人生前半截的经验主义,常偏爱皮革、茶叶,以及更细腻的酒种,而克蕾曼丝是一片只在北地生长的、口感轻透的薄荷叶,耐寒比高温雨水浇灌更多。 克蕾曼丝挪着蹭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不够端庄,馥郁的清甜和信息素是两种味道,只是刻意被主人混融在一起。克蕾曼丝微低着头,说:“是我自己也想试的。” “都说酒精能提升一点勇气。” 伯纳黛特抬眼,刚好接住她落下的亲吻。 还是适应不了,舌尖被熏染得全是甜腻的花果气息,直往口腔里钻。醇厚的陈酒品久了会有余甘,年轻人爱的则是另一个极端,接触太多反而舌尖发涩,对她有些折磨,是不是和年纪小的相处,总要忍受一点。 浓度不高,不过酿造得到位,克蕾曼丝呼吸急促,咬一会就得放开,给了喘口气的空间。 不咬嘴唇就改咬耳垂了,贴着她的侧颊,“我看过了,费利克斯叔叔是你最后一个客人,别的你也不用出面了……” 由膝盖往上摸,大腿绑着环扣,今天穿衬衣了,但两腿中间的布料粘腻而湿滑,伯纳黛特一愣:什么时候,怎么,怎么…… 克蕾曼丝的吐息低沉温暖,“你脱手套的时候…我有说过我喜欢你的手指吗?”后臀被轻拍了一下,她关心克蕾曼丝第一次摄入酒精,有人想的与她完全搭不上边。 “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斟酌,“我在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错事,现在也不是合格的家长。你上次问我在想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必须要说的话,我不愿意让你成为别的身份,也不想失去吻你的资格。” “但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我在利用年龄和阅历欺骗你。你不能被公开地承认,可能会承受道德的谴责批判——不仅来源于外界。就比如,我们现在在做的,应该怎么定义呢?” 小小地举了一下手,克蕾曼丝笑着露出了一侧尖牙,“我知道我知道,是在偷情哦。”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对插嘴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扇了扇臀瓣,湿得更厉害。克蕾曼丝很不满地哼声,“就不能有人是喜欢乱伦吗——”手指用上了点力气,臀瓣的掌印愈深。 克蕾曼丝埋在颈侧,声音微颤,自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有小小的呜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