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有些惆怅,还有点可怜和委屈。 梁满想起来他腿受伤那天,回来以后她要去书房工作,他自己孤零零地坐在床边,愣愣地发着呆,直到看见她回来,眼神才重新亮起来。 他说他只有她啊,这他妈谁能不破大防啊!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忘了你。”梁满赶紧哄人,摸着他的脸,跟他保证一定经常去看他,知道他没安全感,还给出具体时间,“一个季度至少去看你一次,一次之前跟你待一周,可以吧?” 喻即安勾着脖子,把额头贴在她胳膊上,不让她看自己的眼睛。 “阿满,我现在难受。”他扭了两下,在被子里蹭梁满的腿。 梁满被蹭得一哆嗦,正要拒绝,他就问:“你昨天说会对我好,怎么连这也不同意?” 梁满:“……”当事人很后悔,做人果然要谨言慎行:) 他扣着她的腰,将她往另一边一掀,又变成了早晨刚醒时的姿势。 他从后面拥过来,梁满感觉自己的后背像贴着火炉。 炙热的吻在后脖颈处流连不去,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梁满被烘得有点发昏,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分在极速流失,她觉得口渴。 “……喻、喻即安。” 她叫他名字,不由自主地张口呼吸,喻即安凑过来,咬住她的下唇。 说不出的话全都变成呜咽,只剩下水流湍急。 最后交换一个黏腻的吻,结束这场晨间旖旎的交流。 他跟她说:“阿满,我爱你。” 梁满眯着眼撇嘴,觉得这人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一点都没有以前那种沉默安静,少言少语的样子。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并不是,他在人前还是那样的,话多好像只存在事前事后。 梁满脑子里过着他每次在床上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忽然惊觉,好家伙,自己被这狗男人拿捏了! 用装可怜的方式,哄着她心软,她就会什么都给他了,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梁满生气起来,一脚踹他腿上,咬牙切齿:“正式通知你,你的优待没有了,对你好不好,看我心情!” 喻即安一愣,随即惊慌:“……为、为什么?” 他委屈地追问:“阿满,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说,我一定改。” 对,就是这种急急忙忙,惊慌小心的语气,配合上他委屈巴巴的表情。 “别装了,大尾巴狼的尾巴都露出来了。”她哼了声,手指戳着他额头,往后一推。 喻即安先是一愣,随即讪笑,恢复平时腼腆的样子,问她:“你不喜欢这样了?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学学?” 梁满:“……”就他妈无语,聪明才智全用在这,你老师和大师姐知道吗? 天气愈发冷,让人贪恋被窝,和甜的热的东西。 梁满会在周末的时候,在家里煮一壶奶茶,然后拎着保温壶,和打包的下午茶,去一附院找喻即安。 “奶茶和点心是你的。”她把东西递过去,又说,“牛奶我拿去看看冯教授。” 喻即安闻言点头笑笑,道了声谢。 梁满刚想说这有什么可谢的,不就做人基本礼貌了,来都来了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可话到嘴边,就见喻即安的衣服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早上出门前他的领带是她打的,一条宝蓝色有斜纹的领带,她发誓他当时的领带也好,衬衫也好,全都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领带是还在,但看上去不像她打的,被领结挡住的衬衫好像也有问题。 “喻即安,你衣服怎么了?”梁满狐疑地打量着他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