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即安不肯走,贴她身上,一声不吭地抱着她。 梁满想了想,撸了一把大狗头,哄他:“要不……一起去,你给我洗吧?” 喻即安眼睛一亮,但又故意等了一会儿,才一副勉为其难的语气答应道:“……可以。” 梁满嘴角一抽,装什么装,再装也装不出值钱的样子! 一起洗澡是一件很容易出事的事,梁满再次在心里警告自己,下次别洗什么鬼鸳鸯浴了,这不就是送肉到嘴边么。 浴室的空间不大,至少没有卧室宽敞。 她的眼前是挂满水雾的墙壁,身后是男人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的身体描摹出紧绷的欲/望。 水流从头顶淋下,氤氲的热气和他的呼吸一道,熏蒸得她脸孔通红,神智紧跟着出走。 湿热的吻落下来,停留在她的眼睑和眉梢,紧接着是鼻尖和嘴唇,向脖颈滑落。 她听见他问自己:“阿满,在这里试一次,好不好?” 她睁开眼,看见热气化作水滴,从墙面的瓷砖上顺流而下。 来不及答应,他已经又吻过来。 游戏已经开始,接下来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后来她抱怨让他快点,他就咬着她耳朵,满脸无辜地跟她说:“你昨晚才说周末不用上班,有很多时间。” 梁满又累又气,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力抓了一把他后背。 喻即安没防备,痛得一激灵,立刻颠了她两下,她吓得连忙圈紧他的腰。 一抬眼,就看见他得意的笑脸。 梁满:“……” 可恶!迟早收拾你!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了来,喻即安还硬拉着她衣服,要看她身上的红疹。 “我研究研究,万一以后转皮肤科呢?” 梁满用力把他推开,骂骂咧咧:“滚!你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他听了就做一副委屈的表情,耷拉着眉眼,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梁满一点都没被他欺骗,自顾自地拿了电吹风吹头发,喻即安见她不上钩,立刻就放弃这副做派,黏过去殷勤地要帮她吹头发。 梁满盘把电吹风给他,腿坐在床边,一边翻手机看信息,一边跟他说话。 “下午干嘛去啊,在家,还是出去逛逛?” “在家,外面太晒太热。” “说得也是,这天气真够热的,出门跟烧烤似的,一身是汗。” “洗澡也一身都是汗。” 梁满顿时一噎:“……你为什么洗澡一身都是汗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人在她身后应得振振有词:“知道啊,因为我做运动了。” 梁满:“……” 一直到快中午十二点,两个人才腻腻歪歪地从房间出来,麦子早就自己吃过早饭午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窗边,手脚并用地玩着手里的玩具鱼,旁边有吊兰的叶子垂下来,悬挂在它的头顶,它也不爱去扒拉。 听到主卧的方向有动静,它停下来看了一会儿,见到是两个大人出来,就继续玩自己的玩具。 喻即安找了个口罩戴上,过去铲屎,梁满则去了厨房,昨晚买的熟食还剩大半,热热中午可以继续吃。 “中午吃面条吧?”她探头朝客厅喊了句。 喻即安应了声好,伸手把麦子扒拉来,用小扫把将落在地上的猫砂都扫干净。 麦子叼着它的玩具鱼,忽然凑过来,歪着头看喻即安,喵了声。 声音听起来嗲里嗲气的,很亲近的样子,喻即安疑心它是想吃鸡胸肉了。 于是停下铲猫砂的动作,转头认真地跟它说:“请你走开,可以吗?” 麦子继续乖巧:“喵~” 喻即安见它不走,就再说:“请你去找妈妈,可以吗?” 麦子听不懂人话,继续朝他喵了声。 喻即安这下毛了,“可一可二不可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先礼后兵轮也轮到动武了。” 呆萌的猫仔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喻即安觉得它实在太烦了,扔下铲子,伸手一把捏住它的后颈皮,刷一下就把它提了起来。 小家伙一愣,立刻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瞪着眼僵在半空。 到了厨房门口,喻即安把猫放下,转身就走。 “喵呜——” 梁满正在午饭,忽然听见身后一阵猫叫,转头一看,一身橘色长毛的小家伙蹲在厨房门口,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联想到刚才听到的一句半句,不用问,肯定是被烦它的喻即安赶来的。 她忍不住叹气,问它:“明知道他不喜欢你挨那么近,你还凑过去,这不是找虐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