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你很好,在我身边,你不用一直保持帅气,不用什么都会,不用什么都做得很好,我都会喜欢你。” “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可以跟我提要求,喻即安,我们是伴侣,是要一直在一起,做一辈子家人的。” 情到浓时说的话,总是这么动听,开口就许诺了一辈子。 喻即安不太敢完全相信,但又忍不住感动和高兴。 他低头蹭蹭她的手心,亲了亲,然后嗯了声。 梁满见他被自己说得眼睛发亮,忍不住弓起身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语气轻快:“我当然最喜欢你了。” 喻即安红着脸低头,和她贴着额头,心里话顺利地脱口而出:“阿满,我爱你,只爱你。” 他直球式的表白直击梁满心口,她呼吸一顿,觉得很不好意思,有些直愣愣地看着他,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烫。 她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正经得不得了,说爱她,一定就是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 声音细细的,包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喻即安没听出来,只实话实说:“因为我爱你啊,你不是说么,我想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阿满,我爱你的。”顿了顿,他又很严谨地补充,“此时此刻是,你可以相信我的话。” 梁满噗嗤笑了声,很好很好,这很喻即安。 她抬起脖子,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喻即安的身子一瞬间紧绷,喉结上下游移,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他抓着她的胳膊,低头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不好意思地小声跟她说:“阿满,我还想。” 梁满这会儿高兴得不得了,对他的纵容度空前地高,闻言立刻亲亲他嘴角,主动抱住他的腰。 “喻即安,我们周末两天都不用上班哦。” 是啊,不用上班,就可以放肆一点,可以不用顾虑太多地一直胡闹。 水乳交融,吐息缱绻,闷在枕头里的呜咽轻/吟声,和梁满身上的味道,把香薰蜡烛发出的栀子花香都比了下去。 喻即安抱着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你抱我去,我没力气了。”梁满心安理得地跟他提要求。 喻即安立刻点头应好:“我帮你洗。” 一起洗澡这种事,是很容易悖离初衷的,梁满以为和喻即安也会这样。 但万万没想到,喻即安说的帮她洗澡,就真的只是单纯地帮她洗澡。 明明有反应了,也还是忍着,一丝不苟地把沐浴露涂在她身上,认认真真地帮她洗澡。 “……真不要啊?”梁满往下觑了眼,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憋坏了。 喻即安抿着嘴角摇摇头,“留点给明天。” 梁满霎时间喷笑,这是什么小朋友行为,好东西留点明天吃? 不过这样也好,抛开意乱情迷时的滤镜,他们在浴室昏暗的灯光里,观察着对方的身体,也接纳最真实的彼此。 回到床上,梁满枕着喻即安的胳膊,喻即安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床头灯亮着,他们还没有困倦,依偎在一起说话。 话题才开了个头,喻即安就借着灯光发现,梁满的皮肤似乎有点不对劲。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