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来的时候,副导演让我们看看那个广告牌,那时候我们都挤到车子的右侧去看,樊宇廷还越过过道趴在我这边的靠背上大叫来着。” 二人回忆了一下,一起点头。 武绮韵接着道:“可是为什么下山的时候,广告牌还是在道路的右侧呢?” 俩个人只感觉鸡皮疙瘩像麦浪一样一层层爬满全身。 武绮韵看着俩人哆嗦的嘴唇和突然放大的瞳孔,无奈道:“别瞎想了,答案很简单,就是有人移动了广告牌嘛。那么大一块牌子,靠人力是难以完成的,估计要吊车才能完成。这是鲨人魔干的?我觉得不太可能,一他没条件,二来没意义。” “所以为什么要移动广告牌呢……是因为在那个地方,实际上是一个岔路口。我们来的时候,另一条路的路口被广告牌挡住了。小食你仔细想一下道路的方向,是不是这么回事?等我们上山以后,他们把广告牌换了位置,挡住了来时的路。所以刚刚其他人走的路……还不知道通往哪里呢……” 为了防止被外面的监控镜头收音,武绮韵讲话的声音非常轻。整个卫生间充斥着时小食和冯璐璐粗重的喘气声。 “还有一点让我很疑惑。司机和编剧没有一点声音就被解决掉了。从他们下楼打电话到我们跟着下楼寻人,不过三分钟的功夫。三分钟内完成袭击和转运两人,这可能吗?三分钟连布个场景都不够吧……所以玄关那里,应该是早就布置好的了。” “我们在门口站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就开始了徒步下山。走到广告牌差不多用了三十五分钟,开车过去的话差不多十分钟,这半小时的时间差里,鲨人魔能做到把一个一百八十斤的胖子吊到广告牌上吗?” “最让我觉得违和的就是……广告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灯光,我后来看了半天也没认出上面挂着的是不是编剧,但是当时副导演却一口叫出编剧的名字。” “啪嗒——” 一滴雨滴打在卫生间的通风窗上,紧接着密集的雨滴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武绮韵扭头看向窗外:“所以啊,故弄玄虚。讲了恐怖的故事,半夜爬我们的窗户,布置了可怕的场景,还伪造出人员损失的假象。目的就是让我们在恐惧中失去理智,然后他们像上帝一样看着我们傻子般被吓得团团转啊。” 时小食回想着武绮韵的话,有点恍然大悟:“我就说呢,那时候搞那个海龟汤游戏我就觉得很奇怪,又不是男女嘉宾亲亲热热的游戏,最后还搞了那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答案!害得我晚上想了好久!” 冯璐璐也插嘴道:“而且鲨人魔刚爬完樊宇廷的窗,就跑到一楼去干掉两人,这时间根本不够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