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宣战宴会”之后,米拉询问过她:“你跟肯维西特帝国的魔法师说了什么?” 温特尔非常自然地回答:“只是打了一个招呼,怎么了?毕竟是第一次见到魔法师,而且我运气比较好,在宴会的阳台发现了躲避宴会的魔法师。” “没什么,有人告诉我,你去见魔法师了,我随口问问。” 米拉显然对这一点很在意。 “谁?” “达克夏。” 达克夏是圣骑士团的支团长,出身很好,是侯爵小姐,实力也配得上支团长的位置。温特尔觉得达克夏还是太重“贵族小姐”的气息了,经常带着“贵族小姐”般不谙世事,有时候却又很精明。 如果达克夏真知道她和魔法师说了什么,应该不会安静这么久。 被米拉询问之后,温特尔没有立即去找达克夏,而是大概过了去半个月,装作不经意跟达克夏提起这件事,她观察达克夏的反应以及表情都没有问题。 温特尔心生疑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 - 灰暗的房间里点着几根蜡烛,一名干瘦的白发老男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床的周围站满了人,都注视着医生给这位老人看诊。 在微弱的光中隐隐能看到一缕缕烟。 躺在床上的老男人是维克托里教会的教皇,佐罗。 一群站在这里向“秋日之神”祈祷佐罗会好起来,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佐罗中了毒,不会好起来。 而这知情的几个人里就包括了维佩丽亚以及她信任的达格伦,但是毒并不是她们下的。 在室内祈祷一段时间,从那窄小昏暗的房间里走出来,感受新鲜的空气以及灿烂的阳光,整个人都恢复了。 一名身穿大主教服饰的男性带着笑容询问:“维佩丽亚能聊聊吗?” 他也是一位大主教,名字叫艾伦,毒就是他下的。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走廊。 “你之前说过,只要我下毒成功,你就会支持我,对吗?”艾伦看着维佩丽亚,完全没有像是刚刚露出笑容那样友善。 教会里,几乎所有高层的人都是这般会伪装,就连维佩丽亚也不例外。 “对的。”维佩丽亚回答。 艾伦的表情变得轻松了一些:“让我成为教皇,总比王室成员成为教皇要好得多。” 帝国的王子布库尔,以及帝国公主坎迪莎在维克托里教会里都担任着大主教。王室想吞噬维克托里教会很久了,要是帝国王室成员成为教皇,并且那位王室成员还成为袄兰帝国的主人,维克托里教会就会被帝国王室彻底掌控。 “当然。” “达格伦呢?她会支持我吗?” “会的。” 得到确切的答案,艾伦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维佩丽亚离开艾伦,回到达格伦身边,达格伦问:“他有怀疑你吗?” “没有。” 达格伦沉。 也是,维佩丽亚在外的形象就是与世无争,无论什么样状况,只要是为了教会好,她都能接受。 - “哈沃西亚。”正在挥动沉重斧头的坎迪莎大汗淋漓。 她放下了一直挥动的斧头,哈沃西亚就走过来给坎迪莎毛巾。 哈沃西亚笑着询问:“怎么了,姐姐?” 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坎迪莎才用毛巾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