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说:“就是晕针啊。” 余清砚一阵无语:“你晕针报什么针灸学?” 余鹤坐回床上,很不高兴地说:“人就是要战胜自己,克服恐惧嘛,这样才能进步。” 余清砚瞪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这种积极向上的言论是余鹤能说出来的,他真后悔没及时拿手机录下来。 自从正月十六那天分开,余鹤和余清砚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余清砚好像瘦了一点,看起来有些憔悴。 余鹤抿了下嘴唇,说:“你回去上课吧,我没事了。” 余清砚叹了口气:“我们今天上午就早八一节课,现在都九点了,回去该也下课了,我陪你待会儿吧。” 正好余鹤有点饿了,他往诊疗室门外走:“那你请我去食堂吃饭,我一卡通还没充钱呢。” 余清砚直接把余鹤带到了奉大的留学生食堂,这里菜品种类繁多,是单人单分的小炒,余鹤点了份蛋包饭,拿一次性塑料勺舀着吃,余清砚没什么胃口,面前放着一碗馄饨,但没动。 余鹤吃到一半抬眼看余清砚:“你怎么不吃饭?” 余清砚搅了搅馄饨汤:“我早上吃了。” 余鹤把余清砚的碗抻过来:“那我吃,帮我盛点辣椒油来。” “傅总不给你饭吃吗?”余清砚站起身端了辣椒油回来:“这会儿吃这么多,中午还吃不吃?” 雪白的馄饨在鲜红油亮辣椒油里一滚,余鹤一口吞掉,心满意足地咽下去:“他家做饭不放味精,但我就爱吃垃圾食品啊,我还想吃个炸鸡腿。” 余清砚无奈,又站起来给余鹤去买炸鸡腿。 吃了一份蛋包饭,一碗馄饨,余鹤撑的犯困,炸鸡腿吃不动了,打包回去拎在手里中午吃。 上学第一天因昏迷而旷课,余鹤沮丧拿回到家里。 这是一套七层到顶的洋房,一梯两户,离奉大很近,步行10分钟就能看到学校大门。 余鹤家在7楼东室。 钥匙打开门,余鹤看见了傅云峥。 余鹤很高兴:“你没回云苏?” 傅云峥脸上诧异不比余鹤浅:“你上午不是满课吗?” 见到傅云峥的欣喜消失了一般,余鹤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郁猝地向傅云峥讲述自己晕针的经历。 傅云峥倒没想到余鹤晕针晕的这样厉害,听过后沉思片刻,给出了解决方案:“要不你换个专业吧。” 余鹤倒在沙发上,呆呆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反而说:“傅云峥,你怎么没回云苏啊。” 傅云峥不是一个很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但他知道余鹤想听,就盯着瓷砖上的花纹说:“你一天上学,我不放心。” 余鹤果然心情很好,双眼重新点亮神采,明亮如星,语气轻快:“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这么大了。” 虽然傅云峥清楚余鹤是想听自己说喜欢他、关心他之类的情话,但他没有那么说,比起开心的余鹤,恼羞成怒的余鹤也很可爱。 傅云峥实话实说:“可是你第一天上学就晕倒了,而且没有人联系我,你是不是没有把我的联系方式填在紧急联系人上?” 听到前半句时余鹤有点想恼羞成怒,听到后半句余鹤又说不上来的心虚,扬声道:“我填了!” 傅云峥巍然不动,心里有了数。 要是真填了肯定就生气了,而不是欲盖弥彰的跟他讨论填没填这个问题。 傅云峥没拆穿余鹤,他看了眼时间:“我订的餐大约十一点半左右送到,你下午还有课,先回屋歇会儿吧。”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