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 刚才觉得难以说出口的心绪,此刻却能脱口而出。苏苓听了笑得乱颤,好一会儿才严肃起来:“周丛,性或者说欲望不是丑陋的东西,它再美妙不过了,有人为它写诗,有人为它作曲。” 苏苓向来有大胆言论,周丛并不意外,听她继续说道,“而高潮,更是两个人灵魂最接近的时刻,你不觉得吗?” 他思索回味了一番,好像的确是这样,不由说道:“你总有奇语。” 苏苓笑得乱颤,“你但凡多听几首小黄歌,也不至于被我糊弄。” 这的确是他盲区,在性爱里,苏苓是他的老师。一番闲话,心里轻快起来,突然有个想法,也许精神交流带来的愉悦并不比做爱少。 气氛就这样松弛下来。 “还疼吗?”他扭头问她。 苏苓摇头,“你想要吗,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周丛呼吸一滞,心像被人揉了一把,又酸又软。她毫无疑问是难受的,却还在关心自己痛不痛快。难以描绘此刻的感受,只觉得似水的柔情将他包围,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的茶叶,完全被包容接纳,也完全舒展开。 他翻身将苏苓压在身下,无奈地笑着说:“你会把我惯坏的,苏苓。” 苏苓看着床内侧的帐篷,摇头,她对他再多情意也不过分,因为他更多情,连那顶帐篷都还留着。 周丛半天不听她吱声,抬头看她,又随着她的视线看到那顶帐篷,立刻压住她,阻止她再看。 “周丛”女孩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呼吸困难,放开我。” 周丛起身,露出一双含笑的眼,苏苓开口:“塞纳河畔边上演过一场别开生面的烟火晚会,帐篷外是漫天烟火,帐篷里是男女欢爱,惊世骇俗又及其浪漫。而我们的第一次亲密也在帐篷里,所以要不要在帐篷里再来一次?” 周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不过这一次该我了。” 天黑了,房间里暗得像黑色的幕布,帐篷里的一切透过影子传达出来,像一部火辣的限制电影。 一会是男孩把女孩压在身下亲吻下,一会是女孩捧着尖尖的乳求欢,最后看到男孩高挺的鼻子从乳房滑到小腹、耻骨抵在阴户处。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却凶猛像要吃人。 苏苓就是这种感觉,觉得自己要被周丛吃掉了,从阴户开始。可这个过程充满了欢愉,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很期待,摇臀挺腰迎合周丛的唇舌。他的嘴巴完全裹住私处,舌头从下往下滑动,又在阴蒂处打转回旋,然后原路返回,循环往复。快感一点点累积,淫液也越来越多,男生的舌头划开阴唇时,她甚至能听到水声,仿佛升往西天的梵音。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灵魂渐渐升空,快感强烈到让人害怕,她不由夹紧腿,周丛的鼻尖也被她夹进来,急促的鼻息拍打在敏感的阴蒂上,手伸向下体,按着周丛的头,用力地摩擦他的脸。一想到他英俊的脸埋在她糜软的肉里,高潮的痉挛提前到来,她既快乐又无助,伸手想抓住点东西时,周丛握住她的手,又紧紧抱住她。 她像蛇一般手脚并用地缠紧周丛,这个时候最想把他揉进身体里,更准确的说是揉进阴道里。 苏苓被自己变态的想法惊得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男生正撑着身体看她。她笑了笑,“我高潮时,表情很丑陋?” 周丛又看了她一眼摇头,“很…妖媚。” 苏苓本来有些疲惫,听了他的评价,又来了精神,开始逗弄他,“噢,那你想不想干我,想不想插进……” 周丛捂住她的嘴,但又硬起来的阴茎说明了一切。他垂下眼睛,神色变得也有些严肃:“别兴风作浪。” 苏苓明白他的顾虑,周丛信奉的人生哲学是责任与担当,可她信奉的是及时行乐。况且,周丛这么诱人,和他在一起几天几夜也不会腻味。 “周丛,你好重,胸都给我压瘪了。” 周丛听了连忙从她身上下去,又看着她的胸。苏苓笑着跨坐在他身上,去亲吻他的眼睛,“周丛,第一次见你,我就好奇,这样美的眼睛会不会因为欲望失神。” “现在我知道了,它会失神,但恢复清澈时又会勾魂。” 苏苓一边说一边舔他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