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涩道。 “好‘小子’啊你!闷声捡回来个女婿!” 她老爹开始放声大笑,拍了拍腿,被老妈掐了一下腰才收敛了他魔性的笑声。 “什么?!你也不早跟我说?捡回来个这么帅的小伙。” 她老妈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 “来来来,好女婿,快来,既然来了就回家跟我们过年。” 亚历山大搂着维茨兰的脖颈,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接受了有了准女婿的这个事实,枉她刚开始还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 除夕当晚,独栋别墅小区内。 她和父母在家里过年不喜欢叫外人,春节大年初五之后的时候再叫上亲戚随便聚一顿就完事了。 今天四人加上家里一狗子直接凑一起过了。 不过,有她爹在那可老热闹了,绝不会显冷清…… 你们知道的,尤其在中国,过年过节会点乐器的孩子,应长辈们的要求进行点节目表演是常事,放在国外的人身上也是通用的。 比如,她的“虎爹”亚历山大今天情绪亢奋地喝了点伏特加,室内供暖很热,他满面红光,头发有些谢顶,用来见女婿凹造型的潮流大貂也脱了下来,只穿个白背心,脖子上挂着个大金链子,手上戴着的劳大咧咧地亮了出来,十分符合别人对“大毛”的刻板印象。 哦,好像还有被黑出翔的“东北彪子”。 她老妈时常叹道,年轻时好好的一个头发浓密的帅小伙,怎么人刚迈入中年便谢了顶呢,性格还如此之“彪”,当初没擦亮眼睛,发愁了好一阵子,可叹啊可叹。 此时此刻,她爹自己边喝酒还边灌着维茨兰,原先的伏特加换成了二锅头上阵,她劝也劝不住。 喝完又叫她拿出手风琴开始演奏,老爹自己已经高声歌唱了一曲又一曲…… 什么《在巴尔干的繁星下》《歌唱动荡的青春》《漆黑的夜》《喀秋莎》《卡林卡》这样的苏联老歌。 还有俄罗斯的Piknik乐队《斯捷潘拉辛的梦》,Lube乐队的《白桦林》《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连长》《来吧,为了…》《别装傻了,美国佬。》《复员在即》《正步走》也各来了一遍,途中逼着波莉娜给他伴奏,要么就是配和声,波莉娜快抓狂了。 主要他还五音不全,简直是魔音贯耳,他还自我感觉良好,都不知道怎么生出了她这个五音俱全的闺女。 一曲接一曲的,刚开始散发出来的气质还略显深沉忧郁,后面可谓越唱越欢脱,越唱越激昂,波莉娜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波莉娜确认了,他老爹就是一个血统纯正的“二哈”,因为她家的哈士奇也跟他一起嚎了起来。 自己的爹和狗子终归得自己忍着,谁叫让她摊上了呢,宠呗…… 不过,他今天这死出也情有可原。 她老爹亚历山大在做国际出口贸易之前,其实是个在“武德充沛”的前苏联时期仅服了一年兵役就赶上了苏联解体的新兵蛋子。1990年,18岁的他参加了“德涅斯特河”沿岸战争。1991年,苏联解体后他根据颁布的政策继续留在部队,待服役期满便退伍回乡,搞起了别的行当。 老爹的爷爷,也就是波莉娜的曾祖父叶夫根尼,原是一名干杂物活,平日里做着刷靴子、洗马匹、抬伤员诸如此类工作的普通勤务兵。苏联卫国战争时期,在库尔斯克战役里,他曾作出了在战斗中一下干死十几名德军官兵的英勇事迹,后来升为中士,获得了一枚战时红星勋章和二级光荣卫国勋章。 想到这,就是不知道维茨兰知晓了会不会有一些有关此情景的阴影。 老爹的奶奶,也就是波莉娜的曾祖母娜塔莉娅,是一名战地护士。抗战时期救死扶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