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小西和小南这几天总是回家和我说什么公猪母猪的,我还问她们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事情呢,她们就说从她们桂芝婶子那听来的,就是这样。”潘大娘也赶忙开口,也用眼神去示意小西和小南。 小西和小南也很聪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对,我们就是说公猪!那个公猪有这么大!这么胖!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有一头公猪那么大,我们只能钻到被子里,把被子撑起来才能够有一头公猪那么大呢!”小西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下。 “是的是的!”小南也点点头,“桂芝婶子还和我们说,母猪也这么大!这么怕!” 小南也比划。 李桂芝笑了起来。 “小西和小南人在城里,却关心着生产大队里的事情,这是关心贫下中农的生活啊,才小小年纪,思想觉悟就这么高,说不定等长大之后就能下乡,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做两名优秀的知青呢。” “对对,是这样,是这样,小西和小南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和我说她们想长大之后去插队的。”潘大娘接着说。 小西和小南自己也点点头,说她们长大之后的梦想就是下乡插队。 “大猛,二猛,你们做红袖章的平时是挺忙的,有的时候忙过头了,听错也很正常的,她们说的是公猪不是公主。 别说你们了,像我这样没有工作也没有身份的普通老百姓,一旦忙起来也很容易听错或者看错。 就是那天我经过南山胡同,进去那第二个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大猛和二猛里进了那户……” “对,对,听错,是我听错了!”钱大猛听到李桂芝说起那天在南山胡同遇到的事就慌了,赶忙打断了李桂芝。 那是他和钱二猛的秘密,可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 钱二猛也慌了。 “有的时候忙起来确实很容易听错看错,那这次应该是大哥你听错了吧。” “是我听错了,是我听错了。” “这就成了,原来是误会一场啊。那就没什么事了啊,钱大猛,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你是不是就不能没收人家潘大娘家的东西啦?木桶木盆和床单是不是应该还给人家了。”李桂芝笑。 “还,还,还,还给你们,潘大娘,这是你家的东西。”钱大猛赶忙把手里的木盆木桶和床单还回去给潘大娘。 花慧玲一下子就懵了,她都已经看着自己儿子把木桶木盆给那回来了,其中还有一张床单啊。 他们家的床单都洗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干得了,要是干不了的话,这张床单不就可以拿来用了? 还有木桶和木盆那也是他们需要的,平时他们家洗东西洗得多,家里的盆和桶损耗得就快,这也是他们需要的啊。 “大猛,你听力不是很好的吗?你怎么会听错呢?我看小西和小南就是在扮公主,她们两个可爱美了。 你瞧见没有?她们头上这编的辫子,就比别家的姑娘的要好看,这是奢靡之风,是资本主义作派!他们一家子思想觉悟都不高,你肯定没听错,他们就是扮公主! 咱大杂院的都知道,小西和小南最喜欢玩过家家了,她们就是玩过家家的时候扮公主,肯定是这样!她们……” “妈,你别说了。”钱大猛打断了着急的花慧玲。 “就是我听错了,小西坐在木盆里,扮公主怎么会坐在木盆里呢?我看她们就是扮公猪,坐在木盆里洗澡呢。”钱大猛硬着头皮瞎编。 邻居们一听到小西扮公猪,觉得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钱大猛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其他“红袖章”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为首的“红袖章”在那里严肃叮嘱小西和小南没事不要玩那么多过家家,不要沉迷于享乐,有空多看看多背背领导人语录,多唱□□歌。 叮嘱完,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离开,只有钱大猛和钱二猛留了下来。 潘大娘和小西小南刚才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直到“红袖章”们都离开了,三个人还瑟瑟发抖。 潘大娘直接就瘫软了,幸好月眠和陆雨陆雪赶忙过去扶住了她,要不然她不得跌坐在地上。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竟然来了这么多‘红袖章’,钱大猛一个倒是好对付,那么多个我可对付不过来啊。 孩子他爸妈下乡之前把孩子交给我来照顾,要是我照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