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进来关上门,然后去洗澡。” “好。”路一泽得到命令,赶紧进门关上。到了人面前之后顿了一下,然后才低下头走进浴室。 出来时,孙斯元正在开手机,头发几乎全干了。 他抬头,看路一泽裹着浴袍有些紧张的站着,头发湿漉漉的,正往下一滴一滴的滴水。眼眸低垂,嘴唇抿着,纠结中带着期待的可怜模样。 像极了明知自己做错事又不愿意主动认错的洛少白。 孙斯元心口柔软一块被击中,当即放下了手机,走到他面前,温柔的撩了撩他的湿发,道:“怎么不擦干?” 路一泽紧张的后退一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小声回答:“我不知道哪条是擦头发的。” 孙斯元忍不住笑出来,牵着他的手往浴室走:“跟我来,我知道在哪。” 路一泽乖乖的跟着他去了。 进了浴室,孙斯元关上门,路一泽看他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抓住了浴袍边缘。 “擦头巾不就在……”他凑到路一泽嘴边,轻声道,“不就在你自己身上吗?” 路一泽一愣,还没有啊出声,就被孙斯元吻住。 他的身体,无比的欢迎孙斯远的来犯,从未有过抗拒。 于是路一泽闭上眼,尽情享受孙斯元带给自己的愉悦快感。他已经做好了随时承接他更激烈的进犯的准备。 就在他准备搂住眼前人的脖颈时,孙斯元却停下了亲吻,撩起他的浴袍,将他整个头包裹住。 黑暗瞬间淹没他的实现,路一泽有些被吓到,下意识的想要拿掉:“你干什么?” 孙斯元却拿开他的手,道:“当然是干你了。” 路一泽喉头一紧,口中干涩,闷声道了个我之后,就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孙斯元就这样用浴袍包住他的头,在浴室里压着人做了两次。 极致快感让路一泽几乎失禁,声音在浴袍的作用下被削减,只剩可有可无的闷哼声。因快感而留下的生理盐水全被浴袍吸收,连口水也是。 他抱着人想要尖叫,却发现叫出来的声音自己都觉得害臊。可是一想到是孙斯元,根本不需要估计那么多,一切怎么快乐怎么来就好了,反正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往长远的方向走的。不过是背道而驰,终有一天会越走越远,直到再也见不到彼此。 想到这里,路一泽就睁着眼看着前方,那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孙斯元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眼前的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爱上他。只有自己的这副身体,才能让他有些许记忆。 其实他们两个都一样,爱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的人。看别人都是傻瓜,自己也愚不可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