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靠的太近,顾朗的目光不自觉向下扫了眼,喉结滚动,他别开眼神拿起浴巾将齐悦包了个严严实实。 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顾朗看齐悦在马桶上坐好,转身打开了浴室的门,找到桌上的手机开始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就在他翻找医生号码时,“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逐渐向他靠近,顾朗转身,齐悦扑进了他的怀里。 不知道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齐悦烦躁地咋舌,推搡了一下顾朗的胸膛,反作用的力让他向后倒去,齐悦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 顾朗实在没有耐心和毅力和齐悦再纠缠下去,他告诉自己于洋还在楼下等着,西港还有事务要自己亲自处理,齐悦喜欢的是门当户对的江夏而不是自己这个横刀夺爱的叛徒,娶齐悦只是为了保护他不被齐可珍像货物一样交换出去,种种理由让他体内的燥热清醒了大半,他再次睁开眼睛,与齐悦四目相对时,到嘴边的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明明没说什么,齐悦的眼里却噙着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朗能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管暖风多么足,不穿衣服还是不行的,他把齐悦打横抱起,掀开被子,整个人塞进了厚重的被子里面。 就算是发热期,齐悦的信息素也不足以引起alpha的失控,齐悦的腺体受损实在太严重,而且时间久了,早就退化了一部分功能,此刻的齐悦,只是一个散发着微弱信息素的劣质omega。 顾朗趁着事情还没太糟糕之前,拿出手机拨出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一低头,一截雪白如新藕的手臂从被子缝隙钻出来,扯了扯他的衣服。 接着,被子发出轻微的颤动。 顾朗担心齐悦难受又说不出来、在被子里缺氧,正准备帮他掀开被子,与此同时,他拨出的电话却被家庭医生挂断了,他来不及回拨,就听到被子里传来啜泣声。 顾朗轻手轻脚的掀起被子,看到齐悦正趴在床上,一手扯着他的衣服,头趴在另一只手臂上,瘦削的肩膀上下起伏着,突起的肩胛骨一颤一颤的很有骨感美。 “别哭了,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他会带着抑制剂过来的,你放心,我绝对不碰你。” 顾朗尝试着跟深陷发热期的齐悦讲道理,没得到回应便拉开床边的柜子,想着齐悦应该会有备用抑制剂,却没想到柜子里空无一物。 顾朗回到床边,晃了晃齐悦的肩膀,“齐悦,你有没有带抑制剂?” 齐悦隐约听到有人在跟自己讲话,他意识涣散,根本不理会顾朗的问题。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使用信息素压迫齐悦屈服,他不确定齐悦那不稳定的腺体会不会因自己的信息素而彻底失控,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