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殷氏觉得乐安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对这种人殷氏也有些束手无策。 “要我说这种人直接杀了算了。”乐安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你,你怎么又想着要杀人?”殷氏面露惊恐。 “婆母不必慌张,本宫只是说笑的。”见殷氏害怕的模样,乐安只觉得好笑。 “所以本宫答应许他官做,再让他将女儿送来霍府,日后不怕他们不听我的。” “那种连儿子都能出卖的人,你怎么还能相信他会怜惜她的女儿?”殷氏觉得乐安才是天真。 “他那种人是不会在意,可谢温娘在意。吴延笙这种人好打发,但谢温娘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打发了的。” 说到这个份儿上,殷氏自然明白了乐安这么做的用意。 谢府 吴延笙拿着两万两银票眉开眼笑的回了谢府。 “吴延笙,你竟敢给我下药?” 见吴延笙满面春风的回来了,谢温娘拿起绣筐里的剪刀就冲了出来。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夫人是要弑夫吗?来,来,夫人就往为夫这里扎?”吴延笙并未退缩,反而是梗着脖子抓起谢温娘的手,将其手中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吴延笙,你还有没有良心?”谢温娘挣脱吴延笙的手,哭着跑回了厢房。 “你若是杀了我也是好的,我也能去给我的奕儿作伴了。” “老爷真不该说这样的话惹夫人伤心。”碧桃看不下去,说了吴延笙一句。 “你个小浪蹄子,你懂什么?她伤心,难道我就不伤心吗?”说着他还趁机摸了一下碧桃的屁股。 碧桃脸色一红,连忙跑开了。 吴延笙本不想在理会谢温娘,但一想到殷氏和乐安说的那番话,便硬着头皮去了谢温娘的厢房。 “夫人快些消消气,方才都是为夫不好。”吴延笙耐着性子劝道。 “我倒是问你,你为何要给我的茶水中下药?” 谢温娘今日喝了杯吴延笙端给她的茶水,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若不是碧桃见谢温娘迟迟未醒,便去请了郎中来瞧,竟还不知谢温娘是被人下了蒙汗药。 “我不是见夫人日夜睡不安稳,担心长久下去夫人的身子会受不住的。所以才想了这招,为夫只是想让夫人好好歇息罢了。”吴延笙说的诚恳,就连他自己都险些信了。 “你会有这么好心?”谢温娘可不相信。 “夫人这么说可就有些不识好人心了,在这谢府,也就我最心疼夫人。难不成夫人到现在还指望你的哥哥和老夫人为我们奕儿报仇吗?” 这句话倒真戳中了谢温娘的伤心处。 在吴葶奕出事以后,谢温娘是指望着哥哥和白氏能给她的奕儿讨个公道,可两人却如避瘟神一般对她是避而不见。 见谢温娘神色黯然,吴延笙趁势道:“所以说不论走到哪里,我们都是一家人,只有我才最疼夫人。” “那我且问你,这半日你去了哪儿?”谢温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吴延笙大费周章的给她下药,怎会只是为了让她睡个安稳觉,只怕是另有目的罢了。 “我去了将军府。”吴延笙并未隐瞒。 “那你还敢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你给我下药,是不是就是为了不让我去霍府?”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夫人好。霍府那样危险的地方,我怎能让夫人去呢?我将夫人留在谢府,就是为了保护夫人周全。我已经失去了奕儿,我不能在失去夫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