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头看着左手腕不敢抬起来看他。 “这么容易头晕就少出去,以后让保姆每天烧一壶开水放保温壶备用。”姜重声音不轻不重地提醒她。 “知道了,谢谢小重,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柳玉抬头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姜重立即说道:“别误会,是老头子让我来的。你好好修养。” 说完转身就走,他还想去找丛葱。 “小重别走!” 柳玉急忙用缠着纱布的左手撑床要下来,伤口受力痛得惊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地上栽去。 姜重听到声音下意识地迅速回转身弯腰抱住她,语气不耐,“手伤了还下床干什么?” “我…我想倒杯水给你喝。”柳玉软软靠在他怀里,模样惶恐可怜依依地望着他。 姜重瞥眼她头发散乱、神容憔悴的形态,心里涌上一阵嫌弃。 女人果然年纪大就不经看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把她当白月光了呢? “你别动!我去找护士。”姜重推开她去按床头的护士铃。 “不要!”柳玉拦住他的手,“小重,一日夫妻百日恩,请你帮我倒杯水,我渴。” 姜重停住手看她一眼,一言不发走去沙发旁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中。 “谢谢小重!”柳玉高兴地接过来低头去喝。 喝完水,柳玉又看着姜重道:“我手受伤了不方便,能麻烦小重帮我削个苹果吗?” 姜重本来想走,脚步顿了顿,还是从果篮中拿出一个苹果打开床头柜取出水果刀削好皮再给她。 “谢谢小重!”柳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拿着苹果吃起来。 这样左一件事右一个忙,姜重直到过了午夜还没走成,再也忍不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转身快步走出病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柳玉看着自己使尽浑身解数付出手腕烫伤留疤的极大代价还是没能留住的男人的背影,一把抹去脸上特意加深以增加病容的粉底液,目光又怨又恨紧紧咬住了嘴唇。 姜重从小到大一直对自己倾慕宠爱有求必应,都是那个贱女人不知廉耻勾走了他! 等自己出院了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不愿也不敢去男人身上找原因,而是把姜重的变心绝情全部归罪到和自己同类的女人头上。 十几分钟后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道俏雅亭立的身影走了进来。 柳玉抬头看着走进来的女人,心中疑惑:她们并不熟,怎么会半夜跑来探望自己? 来人提着水果和营养补品走向她,一脸关切地问道:“玉姐姐手好点了吗?有没有打消炎针?” “有,刚打过。谢谢茵茵你来看我。”柳玉礼貌地对她笑,撑着床沿要下来。 “玉姐姐快别动!”卫茵茵把东西放在桌上,急走一步扶着她靠在床头上,顺势在床边坐下来。 “听说你是因为头晕才倒偏水壶烫到了手,是不是太累没休息好?”卫茵茵关心地问起了她的病情。 “嗯,可能吧。我一直有低血糖,稍微熬点夜就容易晕。” “哦,那玉姐姐要多注意保重身体,平时随身多带点糖和巧克力。” “嗯。谢谢!” 卫茵茵慰问完她的病情,话锋一转道:“我进医院大门时好像看到姜重了,他是来看玉姐姐的吗?” “是的。”柳玉脸上又露出幸福的笑。 “他对你真好!”卫茵茵羡慕地看着她。 接着又面带不解地道:“今天在交流会上我好像看到他带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姐姐,介绍给我和澜哥哥说是他的女朋友。这是怎么回事啊?” 柳玉堆在脸上的幸福笑容慢慢变成冷笑,恨声道:“不过是抢别人爱人的贱狐狸精罢了!” 卫茵茵辩着她的神色,小心试探,“她的名字叫丛葱。玉姐姐想不想把姜重抢回来让他再也不变心?” 柳玉直直看向她,“你有什么法子?” “玉姐姐你听我说……”卫茵茵伸手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柳玉听完连连点头。 想起酒会上自己羞辱丛葱不成反被她泼一身酒的狼狈,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要做就做干净点,让她永世不得翻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