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衣里绞紧乳房,蓓蕾也被蔓条压进乳肉里磨蹭,磨得她瘙痒难耐。 可还有更多的藤蔓正捆着她的腿根,藤蔓间都是滑腻的腿肉,内裤被扯得歪歪扭扭,轻薄的布料印出了很色情的形状,是几株粗藤正在上下磨弄花蒂的形状。 可怜的小豆子已经肿胀嫣红还被不断刺激,花缝早已泥泞不堪,内裤已经湿得完全陷进臀缝。 这些藤蔓的动作时快时慢,有时突然松懈让她终于能喘口气,下一秒又瞬间勒紧,快感像电流窜过,塌下的细腰按耐不住地不断弹起,翘起的屁股也晃晃摇摇,像是要甩开那些藤蔓。 可身体只会被藤蔓越绞越紧,胸衣被挤落腰间,硬挺得像石榴粒的乳头被更细微的藤蔓圈住往外扯,圆润的雪乳都被拉得变了形状。 在感受到有异物正在钻入花穴时,安雅忍不住娇吟出声,原本跪着的身子陡然猛颤,整个人侧倒在床上。 马上,身前就有一双手伸来,那双手很美,骨节细长白皙,指甲也修剪得干净细腻,是一双适合弹琴、画画、雕刻,能与一切圣洁高雅的艺术所联想到的手。 可现在,那双手却是在强行控住安雅的肩膀,要她继续跪好,继续维持那个淫靡姿势。 “安儿,跪好。” 墨莉温柔地把安雅的发丝别去耳后,好让她能清楚看到安雅那副深陷情欲又想极力忍耐的可爱表情。 她靠着床头,肤白细腻的双腿微微张开,安雅就跪在她的双腿间,一双湖蓝色的眼睛已然被折磨得失神湿润,嘴唇微张,像在喘气又像在啜泣。 小穴里又钻进了一条藤蔓,她害怕地又呻吟出声,墨莉感受到她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露出病态似的潮红表情。 安雅仰头咬唇,缓过了小穴正被细细搅弄的刺激,她可怜地控诉: “你果然在生气我……” “我怎么会生气你?你没有做错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玩弄我?” 墨莉轻笑出声,她揉着安雅的耳垂,怜爱道: “我只是想让你尝试不同的乐趣,实话说,我喜欢看到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很令我心动。” 她按着安雅的后脑,让安雅埋进她的双乳间,安雅只感受到一片白花花的香腻。 “?你听听我的心声,跳得那么快。” 她又摸进自己的内裤里,让白珍珠似的手指沾满一层津亮的爱液,濡湿在安雅的唇上粗鲁抹开。 “还有下面也流了很多水,都是因为你现在太美丽了,安儿。” 金发女巫的神情隐隐有些癫狂,安雅没有被吓到,她只是乖巧张嘴,乌黑的睫毛垂着泪,含住唇上的手指轻轻舔弄。 她的这个动作,让墨莉的身体都快要化了。 化成春天来临融化的雪水,化成被夏天阳光浇融的冰糕,化成什么都好,只要能融入安雅的身体里,融入安雅的血管里,生生世世都要和她在一起。 藤蔓感应到主人的意念,疯狂地伸入安雅濡热的小穴里,刺激着穴口的媚肉,又一遍遍扫过花唇两瓣,刺刺酥酥的快感逼得安雅头抵在墨莉的肩上,忍不住放声浪叫。 可比她还大声的,是墨莉在她耳边夹着炙热鼻息的情话。 金发女巫揉着她的后脑,被胸衣缚住的乳肉上下起伏,弹动不止,她不断喊着安雅的名字: “安儿,相信我,我只会爱你和更加爱你。” 可安雅听着她的呢喃,却是一阵恍然,一阵的心如刀割。只因为她突然想起那个年轻的男巫也曾在她耳边这般痴迷说着胡乱的情话。 在墨莉怀里想起其他男人的她,又怎么有资格接受墨莉所有的偏爱? 她颓然窝在墨莉的颈侧,眼角媚红满是泪水,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罪恶感。 “不,我有错,我背叛了你,我害了我的学生……” 小穴的藤蔓蓦然静止不动,墨莉捏起她的下巴擦掉泪水,甜腻的语气多了一丝心疼: “你只是太寂寞而已,寂寞不是罪过。况且你已经表明了态度,只是那个学生还不甘心,他太年轻了,我们都年轻过,年轻人总以为命运会让他称心如意。” 捏住安雅下巴的力道一瞬加重又松懈,墨莉幽幽望着她,似乎想看进她的灵魂。 “还是……你心里也不甘心就这么结束?”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安雅缓慢眨了眨眼,泪水落下,她答: “我没有。” “安儿,不要对我说谎。” 安雅还想辩驳,可面对墨莉那双流露出一丝悲伤的碧眼,她张开的嘴唇颤颤巍巍,话哽在了喉咙。 最后,她还是开口了,眼眸里都是哀求的泪光: “求你,不要伤害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