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手机,放大焦距,很清晰的将眼前这一幕给拍了下来,然后说道:“把我放路边吧。” 司机点点头,开了转向灯。 靳泽承将刚才所拍的那张照片传送给了喻遥,并且配文:【回家路上看到了一个傻子,你看她像不像你?】 慢慢等待着小姑娘的回复。 喻遥的手机确实响了一声,不过是罗建国,他说道:【我到了,你出来拿你要用的东西吧。】 前一桌的陆母气到有些无法冷静下来,她蓦地站了起来,有些虚晃的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说道:“我去下卫生间。” 后面的喻遥紧随其后,不过经过西餐厅大门时,她特地拐出去了一下,去拿自己问罗建国要的东西。 对方把托特包递给她时,谨慎犹豫了几秒,问道:“你要这东西干嘛啊,这又不是什么玩具。” “哎呀,你就拿来吧你。”喻遥一把抢过,拉开纽扣看了一眼,非常满意。 罗建国看了眼这西餐厅,很高级,估计不会允许什么人拍照之类的,如果这死妮子今天又搞什么事情,也好阻止舆论快速发酵。 真不知道她要包里那玩意做什么。 但罗建国清楚的是,为避免恶劣情况的发生,他最好在打车回公司的路上就开始撰写道歉信。 这一辈子的歉,他都为喻遥而道! …… 喻遥在走进女厕所之前,还顺手偷了一把蓝黄色清理车上的钥匙,她从里面牢牢将厕所的门给锁死了。 突然想到一部变态杀人魔的电影,里面的杀人凶手在做事情之前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吹口哨,每次嘴巴一撅起来,喻遥就会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她也决定效仿一下,想要在这暂时被锁死了的卫生间里,营造一种恐怖的气氛。 嘴巴微微嘟了起来,但发出的音节却并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样,甚至还一个不小心的没控制住,喷了点口水出来。 天花板上的半圆吊灯最为配合,闪烁了两下。 隔间里,陆母暴怒的打着电话:“赶紧把那两个蠢货给我带走,送几个聪明点,至少能听得懂人话的女人来跟我儿子相亲!” 挂完了电话之后,她听着有些烦躁蹩脚的口哨声,用力敲了两下隔门,大声喊道:“谁啊?牙齿漏风就不要给人家嘘嘘地把尿了,神经病!” 喻遥一下子没崩住,肩膀上的包包带子都滑到了手肘处。 她往洗手池上一靠,收起了脸上平时总带有的散漫笑意,故作深沉的垂着眼,一只手的小拇指还在习惯性的勾着耳朵边的一缕碎发。 推开门的陆母见到她,皱了皱眉头。 站在白炽灯下,喻遥的脸蛋清纯明媚,弯弯的杏眼,深深的梨涡。 确实漂亮的不像话。 说实话她的家世也算好了,就是脾气差了一点,如果不是早就结了婚,兴许自己还是愿意大发慈悲一场,让她也和陆景修相一次亲试试的。 “嗨。”喻遥再次很乖巧的朝着长辈打起了招呼。 然而陆母看都不要看她一眼,直接就想推开门走出去,没能推动就拧了拧门把手,花九头牛的力气,也是纹丝不动。 她有些恼火。 喻遥走了几步,懒洋洋的说道:“咱们来聊一会儿呀,这么多年没见,你都不想和我叙叙旧的吗?” “这个门是你搞的鬼?”陆母问道,随即她就认定了,没好气的回答道:“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好朋友,我是你长辈,我们没有什么旧好叙的。” 这死丫头嚣张的语气真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喻遥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咱们有很多旧可以叙呀,比如你不想知道当年你要去机场的时候,行李箱为什么是破的吗?” 当然是机智又聪明的她,提前一天收买了邻居小胖,让他偷偷潜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