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诈你的,谁知道你真的是跟我装的啊。”喻遥嘟囔着回答道,一缕头发滑落到脸颊旁。说不出的慵懒好看。 顶多也就是猜到他是白泽遇来的那会儿醒的。 靳泽承笑了一声,把小姑娘拉到了床边坐着,他淡淡的问道:“这几天吓到你了吧?” 虽然装昏迷骗她眼泪这事儿确实不道德,但是利大于弊,这几天不仅听了太多的甜言蜜语,享受了太多以前没有过的贴心服务,还能吓一吓喻遥,让她不要那么放肆。 什么都敢玩,真怕下一次人直接站在坦克上了。 喻遥鼻子酸了起来,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真的怕你不醒过来了。” 那医生太没同理心,趁着靳泽承昏迷的时候,他什么危险的话都说,每次来查房也是,还要反复加重说他一辈子醒不过来,或者是醒过来后智力低下的副作用。 男人漆黑的眼眸深情款款,温柔的勾起她耳边的碎发,低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害怕,嗯?” 他如果真的醒不过来,这世上也就没人来管她了,她是真的可以放飞自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心里应该很如意才对。 喻遥抹了抹眼角淌下来的泪水,抽噎着回答道:“我不想当寡妇……而且我们也还没有生命的延续。” 生命的延续,孩子? 靳泽承眼眸中滑过一丝快到来不及捕捉的惊喜,他视线很自然的移到了喻遥平坦到小腹上,轻声问道:“不是说怕疼么,怎么想到生孩子的事情了?” 疼是一方面,事业心也是一方面,喻遥这几天真的思考了很多。 意外总是来的太突然,比起抚养智商为三岁的靳泽承,她还不如自己生一个小家伙,总之什么事情都要对比一下,知道有好处了才会选择考虑。 见她支支吾吾的不开口,靳泽承嘴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单手就把喻遥拉到了床上,好在病床很大,能完全容纳他们两个人。 喻遥被男人搂在怀里,额头还不断落下湿热的吻,她闭着眼睛,直到感受到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时才惊恐的大喊着:“你疯啦,这里是医院!” 而且他身上还有没愈合的枪伤! “有我在,没人敢进来。”靳泽承翻身而上,确实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停,吻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嗓音沙哑,漆黑的眼眸里翻滚着浓郁的欲望: “遥遥,你也是想要的,对吧?” 墙壁上的时钟一秒一秒的走着,格外清晰的计算着窗外槐花从树上落下的时间,不过刚天黑,似乎还能感受到夕阳的余温。 喻遥呼吸急促,又有一种在木屋中被燃烧着的感觉,思念确实会化为动力,她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在他嘴边亲了亲。 直到白色的绷带被血液所浸染为刺眼的红色,靳泽承才喘着粗气停下。 大汗淋漓。 医院没小盒子,喻遥把脑袋蒙在被子里,有一刹那里,脑海闪过一个小光点,然后一片空白。 靳泽承下了床,伤口撕裂了。 喻遥看见时被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叫医生和护士进来。 “别去。”靳泽承皱了皱眉,瞥了眼凌乱的床单,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他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淡淡的说道:“我没事。” 喻遥真是不理解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瞎逞强。 毕竟靳泽承这么多天没有清醒,她心里下意识的以为这次的受伤很严重,而现在伤口又撕裂渗血了,万一他再昏迷过去怎么办? 听了这男人说的理由之后,喻遥脸都红成了一个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