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漏水? 年轻男子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偏头往厨房方向望去,可那边没开灯,看过去全是一团漆黑。 外面的人很不耐烦:「你搞什么,赶紧开门啊!我家都被淹了,快点儿啊!」 「哎……哎……好的。」年轻男子忙不迭答应着,伸手拧开门锁。 紧闭的房门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狠狠闯入,年轻男子猝不及防,被坚硬的门板砸中额头。他惨叫着,接连后退几步,本想着靠在墙上勉强站直,却被猛然冲进来的黑影扑倒在地。 「老实点儿,不准动!」对方用钢钳般的大手一把按住年轻男子肩膀,然后紧扣其手腕,从反方向拧向背后,厉声喝道:「再动我就对你不客气。」 紧张、惶恐、前所未有的惊怒,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年轻男子脑海里冲撞。他不顾一切发出尖叫,因为 疼,扭曲的胳膊感觉快要断了。 另一个人也扑了上来,协助第一个人控制住年轻男子,将其双手大拇指牢牢铐住,无法挣脱。 「放开我……啊……轻点儿……疼啊!」年轻男子仍在惨叫。这些半夜闯入的陌生人力气实在太大了,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们强行扳断。 没人理他。 过了几秒钟,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房间,在年轻男人身旁,靠近头部的位置缓缓蹲下。 灯光照亮了虎平涛的侧脸,但从年轻男子的角度往上看去,他此刻显得尤为阴森,仿佛传说中吃人的妖怪。 虎平涛将头部往地板方向偏了一下,尽可能与按翻在地的年轻男子齐平,认真地问:「你就是孙明鑫?」 年轻男子心中又惊又怒,兀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虎平涛没有动怒。他伸手揪住对方的耳朵,捏紧,缓缓朝着逆时针方向拧去。 这动作稀松平常。 刚开始是不会痛的,但随着拧转角度加剧,年轻男子觉得那种痛感简直无法言喻,深入骨髓。 「不要……啊……我的耳朵……住手,再拧就掉了。」 虎平涛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保持着固定姿势,手上力道不减,淡淡地重复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孙明鑫?」 年轻男子这下知道厉害,忙不迭张口承认:「是……我是孙明鑫。」 虎平涛一口吐沫啐在孙明鑫脸上,低沉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狗1日1的皮子生贱了。」 松手,站起来,虎平涛冲着压住孙明鑫的顾德伟挥了下手:「邢乐,就是这家伙。把他带回去。」 …… 审讯室。 虎平涛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无比厌恶的心情撇了一眼孙明鑫,语气冰冷:「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吧?」 孙明鑫已经换了一副手铐,戴着脚镣,整个人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无法活动,只能保持着勉强可以动弹的坐姿。 「……不知道。你们……干嘛抓我?」他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冷汗,兀自强做镇定,喊了一句:「我……我没犯法啊!」 「没犯法?」虎平涛神情冰冷,直言不讳:「褚若英是怎么死的?」 孙明鑫感觉心脏仿佛从万里高空突然下坠,大脑瞬间死机,继而手脚冰凉。 这种可怕的状态持续了三秒钟,他迅速反应过来,慌慌张张摇头,尖声叫道:「谁是褚若英?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啊!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虎平涛有种扑过去把这个家伙活活撕碎的冲动,但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住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褚若英是家里的独生女,她这一死,她家里怎么办?她父母该怎么办?」 「你和褚若英是什么关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