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模糊地名。 如果是有理智的“精神病患者”,他们不会当街脱1裤子拉1屎。 总之,虎平涛的一切表现都符合逻辑。 这幢楼的隔音效果真的很糟糕。 不过这也是好事。当初选择租住的时候,中年男子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加上周围没有高层建筑,视野开阔,任何窥探者都无法隐蔽。 楼下,传来了那个老头骂骂咧咧打电话的声音。 “城1管局吗?这里有个要饭的在街上拉1屎,你们到底管不管……” 十多分钟后,一辆带有“城市管理”字样的蓝白色皮卡在路口停住,从车上下来几个身穿淡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合力把虎平涛拉上车,驶离。 …… 皮卡直接开进了区救助站。 人们把虎平涛从后座上带下来,像押解犯人那样推搡着送进一间事先准备好的空屋。 简单的洗漱后,虎平涛来到位于二楼的医务室检查身体。 扮演乞丐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伪装只是其一,更重要的还是身体健康。为了使所有动作符合“乞丐”这个人设,在必要的时候,往往得吞下很多不符合“食物”定义的东西。 比如之前的那些剩饭。 虎平涛感觉腹部隐隐还在疼痛,泻药的威力仍在。 他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等到出来的时候,在门口守候的工作人员直接将他带进另一间空房。 房间里有三名警察,衔级都很高。 王永江是滨海市局长,他大步迎上前来,用力握住虎平涛的手,认真地说:“虎平涛同志,你辛苦了。” 从滇省出发的时候,虎平涛见过滨海这边几位主要联系人的照片。因为案情特殊,情况紧急,他从滨海市外围的接应小组那里得到资料,并接受化妆……直到今天,终于见到了几位专案组的领导。 他笑着问:“您是王局长?” 王永江点点头,侧身指着另外两名警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刑侦支队的曹勇队长,这位是区大队的李胜斌。这个案子接下来的工作主要由他们负责。” 曹勇和李胜斌分别与虎平涛握手,四个人分别在椅子和沙发上坐下。 李胜斌问的很直接:“虎平涛同志,你替换监视的这段时间,有什么发现?” 之所以把虎平涛从滇省方面要过来,主要是因为他在语言方面的特殊能力。 算下来,对“雅丽舞蹈学校”的监视,目前已经进行到第三个星期。 “那幢楼里有三十二到三十六个女人。”虎平涛认真地回答:“正常情况有三十二个,每天凌晨的时候回来,下午三点左右离开。每次都有车辆接送,车型与车号不固定,据我观察总共有五辆车,型号分别是金杯、依维柯和别克商务三种。其中金杯和别克商务各有两辆,金杯车很旧,有一辆新换了右侧轮胎。” “另外四个女人很少离开,我指的是相对时间和频率。她们大约两天左右才离开一次,每次来接的车也不一样,有一辆黑色的奥迪,还有一辆旧款的奔驰。这些资料估计之前负责监视的同志都有汇报,具体型号我就不说了。” “这四个女人比另外三十二个更漂亮,身材也更好。其中的差距,可以评估为九十分和八十分。我估计针对客户不同,她们的待遇区别也很大。” “这些女人都不是我们的人,其中有缅国人、安南人和简朴寨人。虽然她们都会说几句汉话,但当地口音很重,听起来也很别扭。这幢楼应该是一个临时安置点,每天晚出晚归。下午接人的人时候,车子直接开上人行道,那三十二个女人从单元门里出来上车,速度很快,每次不超过三分钟。她们衣着普通,从不化妆,也不喷洒香水,显然是不想引起注意。” “另外那四个就不一样了。她们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是浓妆艳抹,因为来接车很高档,看起来也很配。从她们的说话判断,有三个是安南人,一个是缅国人。” 曹勇眉头皱的很紧:“这些情况我们基本上都已经掌握。在此之外,你还有没有新的发现?”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