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干净桃子,只剩掌心一个饱满的核。 燕茯苓看着它说:“叔叔,红色的桃核好像刺猬的屁股。” 陆鹤良嗯了一声。 又低头戳了一会儿,燕茯苓觉得粘手,要跳下桌子去扔,却被陆鹤良拦住了。 叔叔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很喑哑,燕茯苓歪了歪头,听见他道:“先别动,……茯苓。” “怎么啦?”燕茯苓开始打量他,这才发现他的呼吸异常粗重。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哑掉的尾音像一节松枝。 “你想知道?”他靠近了点,燕茯苓感觉有什么碰上了自己的膝盖。 “我在对着你,”男人斟酌了一下用词,低声道:“自慰。” “所以你不要动,因为,我还没有结束。” 燕茯苓呆住了,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 她动了动腿,听到陆鹤良压抑的哼声,便晓得抵着膝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不敢再动,偏过头抽了几张纸,把桃核包好放在一边,又拿过湿巾擦净双手。 然后盯着他自渎。 燕茯苓灵活得像一捧水,动来动去,甚至探着脑袋想看高高的餐桌下面是什么情景。 陆鹤良在少女明目张胆的窥探眼神下,开始觉得有些难以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慢腾腾地涌上四肢。 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捂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左手则强硬地握住她的双手往下。 “不要握得太紧,”陆鹤良的声音带了工作时才会出现的命令口吻:“乖一点,上下动……嗯………就是这样。” …… 被喜欢的人教着撸动肉棒,还被夸聪明是什么感觉? 燕茯苓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但总之在听到陆鹤良抚摸着她的脑袋,用喑哑的声音夸她很聪明的时候,燕茯苓已经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就算这个时候,他让她写掉一整套卷子,她也会照做。 但是陆鹤良没有,陆鹤良只是教她怎么用两只手在顶端和根部同时激起男人的快感,那种快感仿佛也传播到她的身上,让她夹紧了腿。 “叔叔……” “不要叫我叔叔,”陆鹤良打断她,低声道:“在这种时候……应该叫我的名字,就像刚才在床上一样。” 燕茯苓于是叫他的名字,说自己不会……不会帮男人自慰。 陆鹤良只是笑,不说别的。 裤子宽松,燕茯苓懵懵懂懂地隔着布料握住那个东西,被男人低沉的笑声羞得满脸通红。 她的手依着陆鹤良说的上上下下的撸动,生涩,但有效。 陆鹤良难耐地呻吟出声,他低低喘着,有些难以忍耐这样汹涌的快感。射精的欲望轻薄,他却忍不住想要更多,于是引着燕茯苓的手探到裤子里面。 女孩子的手躲着不敢去碰,陆鹤良抬眼看向她,眼里是灼烧着的冰。 他不再表现出平日的温和,而是绷着脸,强硬地攥住她的手:“听话,握住它。” 燕茯苓紧张地发抖,她依言照做,生不起任何反抗忤逆他的想法。 于是在这个晚上,燕茯苓知道了男人勃起的阴茎是硬和烫的,有轻微的弹性,握住的时候,大拇指会碰不到中指的指甲。 ———————————— 疯狂?彻底疯狂(尖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