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负罪感和长时间的操干让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知他还抱着自己,颤抖的尿孔还是义无反顾为膀胱打开通路,淡黄的尿液极为顺畅地喷射在他身上。 极致的崩溃让她除了哭已经找不到其他的反应。可恨李月岭就这样也不肯停下,尿孔被他送入身体的阳根挤压着,水液沿着两人的交汇处,断断续续溅开在地面。 “你……别……呜呜呜……” 高潮紧接着就跟随而来,翻腾的潮水浇灌在他的顶端,几十下深入,白浆总算爆开在她的子宫,被灌满的感觉像是熄灭了禾乃最后的一口气,濒死的快感让她再难抵挡。幽幽吊着唯剩的那点力气,顺着李月岭的拥抱窝进他肩头。 无力的气音吹在他的耳边,隐约还带着未尽的哭腔。 “小少爷……我的命……是你的……” 不是承诺,而是答案。 他所有问题的答案。 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临死也不曾放下。前世未尽的话,到此也算是说是出来了。 晕在怀里的女子软软的,无力的发丝被窗外探进的风吹起了。李月岭轻抚着她的脊背,顺着寒意望去,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重新归于黑暗。 被暗幕遮住的路途,仿佛那样好的阳光从未出现过。 他真的怪她吗? 李月岭找不到答案。 安置好昏睡过去的她,李月岭没有回李府。沿路拎了壶酒,漫无目的地走着。 京城少有没人的地方,如果是夜里似乎又能走入。 散乱的枝叶遮天蔽日,脏污的泥土缠着人的脚步。腰间伤势已经重新裂开,疼痛迫使他只能佝偻着身子,一脚深一脚浅走到个树头下,玉白的锦衣凌乱,陪着他缓缓滑坐在地。 震荡的酒壶连带着被甩到枯叶堆上,溢出一滩小小的水洼,接着被男子重新拿到手里。一双长腿随意地搁着,眼底不见几分清明,心下却更加无处可躲。 他一路喝着,两颊已经有了醉意。单薄的身子背靠树干,又往嘴里灌了几口,浓香的酒液就从嘴角流出些许,浇湿一圈衣领。 李月岭其实不太擅长饮酒,但他今天是来赔罪的。 长时间堵塞的喉咙突然被冲开,说话时便带着未尽的沙哑。 “爹……娘……。” 从这里抬头看不见月色,只有个隐隐的轮廓,把光洒到他身上。 “赵氏女还活着……” 男子一双凤眼半睁,几乎是瘫软在地,喃喃念道。他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的疲惫感,好像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流出来的血不仅染红了他的衣衫,也带走了他的体温。酒浆下喉时的炙烫倒成了今夜仅有的温度。 说到此处,他恍然笑了。熏红的眼下极尽讽刺。 “她怎么还活着呢?” 他向来不信神佛,此刻却无比希望这世上真有什么老天爷之辈。 “爹,娘,今日夜深,孩儿寻不到纸钱了……就当是敬你们一杯……敬李家上下一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