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怎么可能!”沈星语眼睛瞪圆,“我不是早说过,我不会再回去。” 书娴打了个呵欠,懒懒支着脑袋:“你要不是还对他有意,不然你跑去照顾他娘做什么。” 沈星语:“自然是为了恩情,生活里又不是只有爱情。” 顾修投以肝胆相照的义气,何况曹氏这一遭也是因为她,算起来,除了盛如玥那件事,顾修没亏待过她。 “拧巴!”书娴啧一声,把她脸掰过来,“你真应该拿水盆照照你自己,瞧瞧你这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样。” “我只是忽然发现自己误会了他,他原来……”沈星语嗓子梗颤一声,“也过的那样艰难。” 书娴:“你是在心疼他?” “还是遗憾你们之间的误会?” “我不知道,”沈星语下巴搭在手臂,神情落寞,“我分不清,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书娴:“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关于他在拨动你的心。” “起初见你放着高门大户的贵妇不做,也要自己逃出来,我以为大人也是个薄幸的。” “如今瞧着,他道也是个重情的。” “那些年在花楼,看过太多薄性男子,千金易寻,难得有情郎,若是有男子这般爱我,我必然要轰轰烈烈同他爱一场。” “做什么一直将人往外头推。” “你不懂。”沈星语道:“碎裂的镜子是圆不回去的。” “我们已经错过,中间隔着太久的时间,太多的东西。” “回不到当初了。” “美人!”书娴手一指那花:“这事就像种花是的,你不要急着对一颗种子下定论。” “顺其自然,看着它生长,开花就好。” -- 翌日,沈星语一到镇国公府,双瑞便将信递过来,她随手展开,很简单的一句回话: 有劳你,国丧过后,我会处理,你亦珍重,莫辛劳。 双瑞瞅着机会,又问道:“娘子,东宫那边的丧礼该如何备,您给爷回信的时候问问吧。” 沈星语本来也没话回,听的双瑞这么说,还是提笔问了这事。 沈星语哄着曹氏吃药的功夫,陆清栀一脸疲惫的敢了过来,一并同她过来的,还有她的长子顾随明,小家伙不到四岁,正是小孩子最可爱的年岁。 “一转眼,小随明都长这么大了。”沈星语摸她小脑袋玩。 “可不是吗,这都快四年不见了,”陆清栀感慨,“当初我们都以为你……幸好,你还活的好好的。” 沈星语牵牵嘴角,不知该如何回应。 陆清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不过,你还挺厉害的,一个人,竟然悄无声息将生意做这么大,我还去你那花圃的桩子玩过。” 两个人说了一会子话的功夫,顾新宁也来了,两年前,曹氏做主,她嫁给了一个低阶小官,或许是自己吃过高嫁的亏,曹氏选女婿首选就是人品,女婿虽为人略显平庸,但性子极好,能纵着顾新柠的泼辣刁钻,又是百年世族之家,生活富庶。 顾新柠起初很不满意这门婚事,成了婚,有了孩子,长大了,看见事情会思考了,如今倒是觉出自己这门婚事的好处。 沈星语见她客客气气,言谈举止得体的同自己寒暄,一时间很难同以前那个刁钻的顾新柠联系起来。 - 佟贵妃殉葬这件事激起了内阁强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