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倒也不必用上了,含笑致谢,领了宫娥便告辞。 盛如玥好奇的抱着沈星语胳膊:“嫂子,这宫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沈星语不想告诉任何人,“没什么,一些首饰被偷了。” 盛如玥意识到不方便说,便不再问。 沈星语将所有下人谴出去,只留了阿迢,审这宫娥。 “你该知道,我夫君统领大理寺,那里有的是能让人说真话的方式,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你同我讲真话,无论你是听了谁的命令,我都可以饶你不死。” “二:你同我撒谎,我将这件事同我夫君和盘托出,你被送往大理寺,受尽酷刑,直到你肯交出供词,愿意指认太子。” 宫娥慌张跪地,头磕的比脑袋都响:“奴真的不懂夫人在说什么,做错了什么事情。” 沈星语一个眼神,阿迢将炭盆端到宫娥面前。 沈星语冷声:“你将炭火拿起来拿在手心,让本夫人看看,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宫娥畏畏缩缩,最终还是将炭火拿了起来。 沈星语看不出这宫娥目前有什么问题,便喊了丹桂将人带下去,找府医医治,然后立刻安置到庄子上去。 关上门,阿迢这才细细问原委,沈星语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阿迢一阵后怕。 那么大的肃王府,又是太子,怎么能有这样的纰漏。 阿迢脸上都是担忧:“这宫娥什么也不说,那您要怎么办?” 沈星语用手指抚平她眉上的折痕:“重点不是这宫娥是不是说了真话,我大张旗鼓将人带回来,还明显有用刑的痕迹,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人为的,那么真正布局的人一定会心虚。” “这样一个人证在我手上,对方还睡的着吗?这宫娥若真是清白的,不出三天,在庄子上必然暴毙,如果能活下来,那我应该便可以确认,这件事真的是意外。” 后面的事情那就明朗了,如果是意外,那沈星语自然揭过这件事,如果是人为,沈星语也顾不得旁的,必然要告诉顾修,让他给自己查明真相。 阿迢放心多了,“那我去庄子上观察她。” 沈星语一弹她脑门,“你是不是笨!你去了,不是明摆着告诉人,这是我设的局?” 阿迢只好作罢。 沈星语掀开衣服,看着镜子里,颈窝上猩红的点子陷入为难,顾修向来喜欢点着灯,他是那样聪明,事情不确定之前,她不想告诉他。 她心里也希望,这件事是她想多了,小题大做。 她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是干净纯洁的,怕他觉得自己有了污点。 若要不撒谎,沈星语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在那个位置上画一朵花瓣,虽然在自己身上作画这种事很奇怪,但也只有这个办法。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了。 她对着镜子,在颈窝上画了一朵牡丹,颜色干了之后躺到榻上,烦躁的滚了几个来回,豁的,下腹一阵凉凉的坠感,她来月事了。 沈星语有点失望。 这几日发现自己小日子过了两天,她心里还隐约生出一点期待,原来只是单纯的小日子推迟。 她天生手脚发凉,小日子的时候肚子总有顿顿的下垂感,肤色比一般时候要更苍白,手软脚软。 沈星语躺在榻上一下午,终于看见顾修披着夜色进朝辉院,欣喜的掀了毯子下床,“爷,您回来了?” 软绵绵的踩到地上,身子不稳,顾修眼见她朝地上跌下来,伸手将人扶住,顺势捞到怀里,提着臀放到腿上,顺势一起到了榻上。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