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眸控诉的瞪着他,她还在欲擒故纵呢,打算一个月不让顾修吃! 叫你睡书房! 叫你睡书房! 有本事你一辈子睡书房! 刚刚在书房,打着的如意算盘也是要参加宴会了,他只能看,不能吃。 最好勾着他一个宴席都心不在焉的发痒才好。 手腕顶着裙边,某人附耳过去,似珠玉落盘的声音:“为你的名声考虑,所以你现在最好别动。” 沈星语:“!” 她竟然给自己挖了个坑,上次好歹还能咬着他,这次只能靠着车厢一动不敢动,怕弄出褶子,也怕沾上汁液,乖巧的像两只憨态可掬的雪兔被主人捏圆搓扁,提着兔子腿。 羞耻的躬着足尖,唇瓣被牙齿咬成透明的颜色,靠着车厢壁,指尖五指的扣着车厢壁。 他的指尖滚着沾湿的感觉,唇边呵过来:“好乖……” 她眼睛蒙着水雾幽怨的瞪过去。 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他轻佻一笑,干净的手揽住人在怀中,在她额头浅浅一吻,又掏出帕子,在她面前,漫不经心擦拭干净。 给她整理好衣衫,干干净净,一丝褶皱也无。 沈星语背过身子,决定在到达宫里之前都不理他。 到宫里之后,有选择的看理不理他,这个选择,是指需不需要他的帮助。 男人好像没察觉到她生气,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发丝。 沈星语怀疑他没心没肺! 咬着唇瓣委屈巴巴,眼泪又倔强的含在眼睛里。 镇国公府离宫中本就不远,车马声粼粼,车内很安静,她秀发长,发质也好,上面的头发梳了起来,发顶梳的是仙云鬓,斜插一只便桥式花簪,长长的步摇顺着面颊贴下来,珠子晃出轻轻的叩击声,下面的一半头发披散下来,缎子是的垂到腰际。 男人指节绕着她的发尾把玩,背对着他的沈星语,贝齿咬着腮帮子,腮帮子鼓鼓的,生着一种叫做闷气的情绪。 这男人怎么可以连她生气都看不出来! 还是明明知道,却不愿意哄她。 是的,他这个人,向来是不愿意哄她的。 指甲扣着掌心,沈星语越想越委屈,唇瓣被咬的失去血色。 一帘之隔,车夫“吁”一声,马车到宫中了,剩下的需要步行。 “下车了。” 顾修放下她发尾,揉了揉她脑袋,躬着身子出了轿厢,沈星语再回头,这人已经豪不眷恋的下了马车。 原来,是她一个人单方面完成了一场赌气,他自始至终都不知。 沈星语有点不想下马车了。 眼睛酸酸的,有点想哭,待了好半天,也不见他的催促声音,不会是已经自己走了吧? 没有坚石后盾的女孩子,耍脾气也要顾虑后果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到这,沈星语又慌张起来,她人生地不熟的,若是顾修不在,她就是无头苍蝇,又将眼泪吞咽回去,吸了鼻子,掀了帘子下马车。 “顾世子。” 肃王走过来,一并来的还有两三个朝臣:“陛下说御花园的梅花开了,一道走赏花去。” 顾修:“王爷先去吧,内子头一次进宫,不熟悉地形,我要送她去女宾席。” 沈星语抓着帘子的手顿住,原来他一直站在车壁旁等着自己。 “你夫人呢?”肃王问:“听闻尊夫人十分貌美。” 沈星语抓着帘子的手顿了一下,人正贴在轿厢门口,她不太习惯男子多的场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轿厢,站在月台上。 顾修正站在车前同朝臣们说话,沈星语指尖拎了拎裙摆,正要踩着车凳下马车,一只手伸到了面前。 这只手骨型修长,肌肉结实漂亮,刚刚还亲密的化作一把刀贯穿她的血肉,她很熟悉。 顺着目光看过去,顾修脖颈微微往上折着朝她看过来,是要牵她下车马。 沈星语唇瓣珉成一条直线,将手递过去放进他的掌心,被牵着款款走下来。 “参见各位大人。” “顾大人好福气,难怪京都都说世子妃美貌非常。” “不愧是粟圣公的女儿,是大家” “宋大人,”顾修上前一步,站到沈星语面前,隔开了几人打量的目光,打断了这位大人的话:“内子性子羞涩,你们先去吧,我一会过来找你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