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月要往上,就没一处是完整的地方。 全都是青紫,全都是口及出来的紫血! 她掉落了一串眼泪。 忽然就大哭了起来,被吓到了。 他怎么又发疯了啊?还要把她给亲成这样?阮茉还能想到周斯慕,周斯慕晚上回家,她怎么穿着睡衣去给他讲童话故事哄入睡啊? 阮茉哭着,沙发湿了一大片,周子珩揉揉眉,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结婚证还放在桌子上,他将两本结婚证都带走,收好。然后脱下自己的白衬衣,给阮茉裹在身上。自己则赤果着上半身,上面都是阮茉还未被绑住手腕时,挠出来的红痕。周子珩的身材一直保持的特别好,不似阮茉的苍白,是那种健康的肤色。 大理石块似的腹肌,在眼前随着呼吸起伏。 大早上白日宣yin,也没谁了没谁了!周子珩像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从桌子上拿了一根烟。 没点燃,阮茉闻不得烟味,但周子珩偶尔会在外面抽。他咬着烟,闻着那青涩的烟草味道。 半晌,又把阮茉一把给拉到了怀里。 阮茉怕他又亲她,想多开。周子珩却按着她的月要,不让她逃!他把烟一放,很野性地贴着她的后耳垂,上上下下嗅了嗅。 “别逃。” “不稿你了。” “老婆。” “……” “……” “……” 这一声“老婆”。 彻底把阮茉的脑袋炸开了花。 阮茉肉眼可见脸红,眼泪都给烧干了! “你胡说什么……” 周子珩把她脑袋往他这边一转。 一改往日的斯文风度。 咬着她的嘴唇,又亲了几口。 “就叫老婆。” “软软长大了,终于又成了哥哥的老婆。” 阮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家里没人,可就是好尴尬,好羞耻…… 周子珩把烟扔掉,抱着她抱了一会儿。 忽然揉了揉她的脑袋。 阮茉以为他又要亲她,瞬间警铃大作—— 周子珩却揉着她的脑袋,因为刚刚的发疯,声音都染着金属般的颗粒感, “休息两天,过年之前。” “我们去把,结婚的婚纱给订了。” …… …… …… 阮茉又从他身上爬起身。 这接二连三的震撼!她都没想到还要办婚礼这一层,领证已经很震撼她了,才领证就要去试婚纱…… 在阮茉的认知里,结婚、领证、办婚礼、订结婚礼服、拍婚纱照。 这些步骤都是无序的,六年前第一次结婚时,两个人都很忙,领了证就算结婚,婚纱照可能好几年之后想起来再拍,婚礼等空了再去办。 然而六年后,周子珩说什么都要把一切都给全部办了! 阮茉看了周子珩好久,确定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就是要昭告全天下,他再一次把阮茉娶回了家! 她渐渐红了眼圈,低头望着身下的男人。 原来昨天晚上,她想了一夜,都是无用功。她的哥哥,过去了四年的生不如死,被她拒绝了无数次,她以为他本该都已经死心了的。 他依旧不畏惧任何艰难困苦。 就是要得到她! 阮茉彻底意识到,无论她如何挣脱。 周子珩就如同一根长满了刺的藤蔓。 早就纠缠住了她的身子,每一根刺都扎入了她的血肉,与她交换着灵魂,永远无法分开。 阮茉闭了闭眼。 半晌,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坏!” “……” * 第二次结婚是大事,那么接下来的选婚纱,也是大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