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阮茉就没有再见过周子川。 她被周子珩囚/禁在了周府,不让踏出任何一步。 周子珩不准许阮茉再提一句离婚,结婚证被他锁了起来。白天他让周雾把所有的工作都搬到了家里,寸步不离守着阮茉。夜晚就压着小茉莉,不停地do/爱。 他扔掉了家里所有有关兔子的衣服,包括黑丝袜、高跟鞋。因为他不想回忆起那些跟“出轨”挂钩的东西,他还是没办法完完全全相信阮茉真的出轨了。 周子珩提着阮茉的小腿,狠狠地。她没有像是过去那样会在给予她温柔,他绑住了她的双手,吊在床头上。 她看到阮茉哭出来的眼泪,看到白兔在不断地颤抖着跳跃着。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阮茉满是疼痛汗水的脸颊。 “很疼吗?” “……” 周子珩用手指去测量,阮茉忽然就惊恐,因为再加入手指,她要接受不下去了! “哥、哥——” “不要!” 周子珩用那只手、用那三根手指,揉捏着她的唇瓣。 “哥哥感觉,小茉莉是不是没有跟周子川在一起过?” “……” “还那么咬的厉害,哥哥一根手指都要寸步难行了。” “所以小茉莉是不是没有和子川在一起过?是不是……是不是?” 阮茉咬了咬牙。 尽管她知道对不起周子珩,但周子珩这话说的也确实太过分了!不是她死死咬住不放,是他太巨了!还要食指再陪伴一下,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阮茉没吱声。 周子珩自言自语着,却忽然又红了眼圈。 他还是想要坚信,阮茉没有跟周子川睡过。 “软软,” “我们永远就这样,永远不离婚。” “哥哥和你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没有得到回声。 周子珩一下子翻过来阮茉的身。 发了疯般要用深夜的沉默来回应。 …… 经常昏迷过后的清醒,会看到周子珩不睡觉。 赤着上身,站在窗台边。 默默抽烟。 有时候还会喝酒。 白的,度数很高。喝上头了,会拿着酒瓶过来问问清醒的小茉莉。 哥哥喂你喝酒,好不好? 阮茉说不要!周子珩口中的喂她喝酒,哪里是用嘴喝啊! 周子珩忽然问她, “你爱哥哥么?” 阮茉不得不顺着他,虽然那也是她的真心话,可早就不是热恋缠溺时期的爱了。 “爱!爱……” 周子珩又温柔地、温柔笑着地,问, “那你爱过周子川么?” “……” “……” “……” 周子珩笑着,白酒最后湿了整个床单。 阮茉没感受过白酒。 那么辛辣。 她以为,只有味觉才会感受得到白酒的辣痛。 原来,水润的地方,也会。 很多次,周子珩总是迷茫阮茉到底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这个时候他就不工作了,一整个大白天,他就坐在床上,让小茉莉躺在他旁边床上位置。 两个人一坐就是一天,什么都不干。周子珩给阮茉讲她小时候的故事,有点儿像是在用儿时的回忆,让阮茉“回心转意”。 阮茉听着听着,就开始难受,她别过去头。这一举动让周子珩又误解为她不想听了,他一手掰过来阮茉的下巴,刚刚讲故事的温暖全无,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冷漠, “想周子川了?” 阮茉大崩,每天都逃不掉问她是不是想周子川了。 她哽咽,哭着为自己辩解道, “我没有!” 周子珩“哐当!”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水晶花瓶上。 花瓶瞬间炸裂。 水晶碴也深深扎入了他的骨节里,鲜血沿着断裂的缝隙涓涓往下流。阮茉吓到一下子失语,愣愣地看着突然就暴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