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哥现在一定很生气,刚刚哥哥才说,今天我没有犯错误,哥哥就没办法惩罚我。” “现在我犯错了,还是哥哥最难以容忍的自我伤害。哥哥,我伤害了我自己,这可以算是你要惩罚我的理由了吧。” “……” 周子珩怒着气。 掂量着阮茉。 她这个小孩,从小就这样。 做任何事情,都是这么大不择手段。 两个对视,谁都不让谁。 阮茉的伤口不深,很快那血就凝固了。 半晌,周子珩像是气馁了,像是彻底被征服了。他没办法了,他一转身,背对着阮茉。 抬起了胳膊,一指沙发。 “……” “算。” 阮茉:“哥哥揍我。” 周子珩:“……” 周子珩疲惫地道, “行。” “那你趴那儿吧。” “……” “老公抽你。” …… …… …… 阮茉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儿去公司。 她把小西服一脱,丢在旁边,白衬衣近身,纽扣一颗颗扣着。 她趴在了沙发上,沙发扶手处自动将身子垫高了一块。 裙子不知不觉也有些短了,大腿无力地垂在沙发边缘。她其实挺高的,踩上高跟有170。但周子珩书房的沙发扶手也很厚,使得在看不见的身后,腿垫不到木地板。 双膝并拢,高跟鞋翘起。周子珩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他找了自己的腰带过来,卷成三叠。 全程氛围都很凝重,两个人都没说话。周子珩站在那里,看着阮茉。那一段时间很漫长,仿佛在拉伸恐惧。 又不像是恐惧,如果放在以前,周子珩要抽她,他绝对能相信阮茉身体的抖动是害怕的。 现在他不确定了。 不确定是害怕,还是兴奋。 周子珩将那腰带抵着阮茉。 阮茉抓了抓沙发真皮。 半晌,周子珩还是迟迟没有落。 他忽然问阮茉, “多少下。” 阮茉趴在沙发上,脸朝下。 很认真地道, “别让我去不了公司就好。” “……” 啪—— 清脆的声音。 沙发都咔哒跳动了一下。 隔着裙子,依旧能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 阮茉用力抓紧了沙发的真皮,手指力道大的骨节都泛白。 她紧闭着眼睛,张开了嘴,却没有嘶吼出声音。小腿猛地翘起,高跟鞋的后跟扬上天,那丝袜似乎都要裂了,肉眼可见是真的疼。 她没有说继续,也没有哭,周子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似乎真的在回味。周子珩的眸子生疼,他永远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后续直到阮茉生理性的泪水迸发出,周子珩终于停止了。周子珩扔了手里的腰带,用手捂了一下脸。阮茉趴在沙发上,都已经起不来了。后面她又把裙子给拽了,丝袜给扯了。她就那么分着腿,呼吸一点点从嘴巴里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