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和哥哥两个人。 害羞什么呢?又不是没揍过,又不是没见过。 阮茉却不,她避着不想褪,这个时候又想到她都二十一岁了,她都长大了。她还已经结婚了,还是人家的妻子。 却撑着桌子,被揍了辟谷。 她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在周子珩的建议下,把那三角裤给扔掉。 扔掉就舒服多了,只有轻薄的白衬衣盖着。可阮茉忽然又压了压腿,她感觉到自己在流,很想要。 阮茉红了红眼圈,问周子珩,以后还会有今晚上这种事么。 周子珩抱着小茉莉,很认真给她解释, “或许会。” 阮茉怔怔的看着他。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要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决然模样啊。” 阮茉:“每天都要挨打,我当个总裁还要挨打!” “谁还愿意当这个打工人啊!” 周子珩:“当总裁更该挨打,应该边工作边有个人在后面打。” 他是笑着说的,但阮茉“啊……”了一声,脑袋缺,真的信以为真。 阮茉:“那为什么,你之前当周氏的总裁,也没见你天天被人打!” 周子:“因为之前哥哥所有的工作,在董事会和上京那边的评估,都是全部通过。” “即便不通过,哥哥也会参照意见,进行修改。严格按照引领上京持续发展的政策来,不让一步走上弯路。” “……” 阮茉听出来了。 这是在说,她以后要是剑走偏锋。 就是要天天挨打。 阮茉当然不可能全部妥协上京城那老一辈的人,那就要面临大部分方案都不会被通过。 那就挨呗,老古板的规矩!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脑袋,知道她宁可一天一顿鞭子,也不可能按部就班稳重前进。 真是个极端又炸毛的性子! 好在到了阮茉这一代,上一代也只有周子珩一个曾经当家人了。阮茉的戒律全部由周子珩执掌,周子珩又不会下狠手,可能还没两个人亲亲我我时他扇的红。 “那我被你揍死了怎么办。”阮茉问。 周子珩:“揍死了,哥哥再给你变九条尾巴。” “一条尾巴一条命,这样小茉莉就有九次命了~” 阮茉:“……” 阮茉真的像是一只小狐狸那样,扭了扭屁股,仿佛辟谷上真长出了九条尾巴。 她往前靠了靠,撑着胳膊,往周子珩脸前爬去。 沙发柔软,阮茉的掌心一踩一个小梅花坑。 哥哥的下巴上长出了一圈青色的胡茬。 她小心翼翼凑了过去,吻了吻周子珩的嘴角。 即便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这种青涩又纯爱的吻,还是能勾的两个人都心脏怦怦直跳。阮茉亲了亲周子珩的嘴角,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沿着下颚线,又吻到了喉结。 喉结旁的青筋。 周子珩滚动了一下喉结,懒散地被她这样小猫咪般亲吻了好长一会儿。忽然他就搂住了阮茉的后脑勺,连人带衣服,一并搂进了怀中。 撬开她的嘴唇,就掠夺了下去。 …… …… …… * 周子珩那段时间找回了不少他还在当少爷时的兴趣爱好。 比如拉琴,小提琴,他的小提琴技术超高,在欧洲游历时,业余爱好的身份却被邀请上维也纳金色大厅坐首席。 练毛笔字,品下午茶也是他的喜好,几乎每一样他都多少安排一点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