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她翻身要躺下,江过雁一把拉起她,“不过问几句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老实交代,你与玉无瑕之间的事情。” 小红杏绞手指,迟疑道:“还是不要说了吧,我怕你听了,等一下会气死。” 江过雁皮笑肉不笑,“为夫自认承受能力还算可以,杏儿大可坦言相告。” 他语调幽幽地提醒道:“比如,猫耳发髻,猫咪肚兜……” 小红杏呵呵干笑,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 江过雁冷冷道:“自然是碧虚公子说给我听的。” 小红杏耷拉下眉眼,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江过雁一开始还能勉强平心静气,听到后来,他已经气得要炸了,恨不得提剑去玉家大宅砍死玉无瑕,盯着小红杏的眼神也越来越凶厉,恨不得将她这个小混账给吃掉算了,省得这样绿他。 小红杏低着脑袋,没察觉危险,小声道:“玉无瑕是个聪慧的性子,之前虽然不通情事,可我稍加点拨几句,他就能举一反三,甚至手段极为高明地挑逗我、取悦我……” 江过雁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听不下去了,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地将她压倒在榻上,冷声呵斥:“闭嘴!” 小红杏一惊,连忙闭上嘴巴,杏眸眨巴着,无辜地望他。 江过雁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吻住她的唇,手去撕裂她衣裙,他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力道更是重的要命,掐得小红杏肌肤发疼。 小红杏不由回想起以前在欢喜楼接客的时候,那些恩客心情不好,或是有暴虐的癖好,就会这样狠狠折腾她,她身子不由微微发抖起来,泪珠簌簌掉落。 江过雁埋在她脖颈间,感受到她的害怕,动作不由僵住,他懊丧地叹出一口浊气,抬起头,安抚地亲了亲小红杏嘴角,道:“对不起,我刚才失去理智了。义父义母收留我、养育我,还把掌上明珠许配给我,不是为了让我羞辱、强暴他们的女儿,我自当好生珍惜你、爱护你一生一世才对。” 他指腹抹去小红杏脸上水珠。 小红杏止住哭泣,有点畏缩地瞧着他。 江过雁眉眼间缭绕着燥郁之色,他从榻上起身,环顾屋内一圈,猛地走到窗边,将玉无瑕所送的那盆富贵竹砸烂在地。 “啪啦”一声,瓷盆碎了一地,富贵竹的土壤也洒了出来。 江过雁犹自不解恨,将小红杏的梳妆台推倒在地,琉璃发簪、珍珠翡翠,全都砸碎在地上。 他打开小红杏的衣柜,将小红杏的衣裙也都徒手撕烂成一条一条的破布。 小红杏拥着被子坐起身,惊惶地瞧着他一举一动,总觉得他有点癫狂,也知晓他是在拿她东西撒气,转移怨气。 半响,屋内遍地狼藉,连个干净的下脚处都没有了。 江过雁打开扇子,略显急躁地替自己扇风,等心中那口暴戾的郁气散了,他才敢去靠近小红杏。 小红杏脸色有点发白,他心疼地摸了摸她脸颊,柔声问:“是不是吓坏你了?” 小红杏轻轻点头。 江过雁道:“杏儿,你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我无法忍受你和其他男人有牵扯,知道吗?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发疯。” 小红杏连忙安抚:“不会有下次,今生今世,我已经认定你了。” 一晚上接连不断的情绪跌宕,江过雁额角突突跳,不由抬手揉了揉。 小红杏担心:“你是不是被我气到头疾犯了?” 江过雁道:“确实有点头疼。” 小红杏搡开被子,将他脑袋按进自己胸口,手一下接着一下顺他脊背,“我真的诚心悔过了,你不要气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江过雁脸颊蹭了蹭她滑腻的胸口,深吸一口甜甜的奶香味,喟叹道:“颜儿,我的颜儿,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我不愿意叫其他男人惦记你,我不肯的。” 小红杏亲了亲他头发,道:“从今以后,只有你我。” 江过雁握住她手,与她十指紧扣,神态痴痴,跟着她话语重复喃喃道:“只有你我,只有你我……” 要是从一开始,便只有你我,该有多好? 爹娘尚在,你一辈子都是我们的掌心宝,我们永远是巴陵城公认的一对儿鸳鸯。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从无嫌隙,永以为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