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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发情期人夫并颜射


的脖子,想问是不是没A标记过你,又觉得这是废话,叹了口气凑过去,在他的颤抖里往下安抚地拍了拍后背,试探性地咬下去。

    “……疼!”

    徐昭楣被他吓得连忙松了口。其实她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她没标记过Omega,徐风亭怕她乱搞更不可能教导这事。说起来她们母女都是偏A同的,徐昭楣看着南观想,难不成我还是个ABO通吃?

    南观只感觉到被咬的痛,一点其他的什么酥麻啊快感啊都没有,但是身下湿哒哒已经流了一汪水,徐昭楣也不曾离开——她想离开也没办法,一只手被死死攥住了。

    徐昭楣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干脆摊开了讲:“这样,你愿不愿意让我操?”

    南观被她直白的用词臊得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红了,像动漫里脑袋蒸汽的主角,别有一番可爱的风味。

    徐昭楣看他不说拒绝也不说好,心里叫苦道这个徐风亭也没教啊,以前那些个都是上赶着被操的,这会儿来了个矜持款她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办。

    南观心跳声吵得他要耳鸣了。他一方面想起父亲的话,不要轻易献身献心,一方面又想错过这次再没有下次也没有别人了,徐昭楣,她是不一样的!

    他还保持着一种Omega的天然羞涩,自以为已经作出了最大让步,却不知道面前这人根本没接触过多少O,正是愁肠百转鸡巴梆硬的尴尬时刻。

    徐昭楣懒得再纠结了,低下头亲了他。

    她的吻和信息素一样,冰凉凉的,又情色至极。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湿漉漉地蹭了几下,舌头就在口腔里乱撞,很没有章法地撩拨。

    她没感觉到南观反抗,心里想果真是个闷骚!又害怕是Omega本能发作,一会上完了就要双宿双飞,舌头就迟疑下来。

    南观正寻到了一点慰藉,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怀里,追着笨拙地伸舌头,上身一倾腰一扭,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一根硬了好久的阴茎上,被硌得一抖。

    徐昭楣抱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分开嘴唇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南观好像彻底沉醉了,竟然说:“徐同学,这是命运。”

    好吧,那她热爱命运一下!

    徐昭楣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操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进行了对比,发现他比卫招要会做饭一点,处子穴够紧,但是做起来还是卫招里面更爽。

    她听着南观不知道第多少次喊疼,心里嘀咕水也流的够多了,怎么这么难操开?

    她叹了口气,干脆把性器拔了出来,那个小洞立刻闭上了,阴唇也很是羞涩地合拢。

    徐昭楣看着他白而纤瘦的背和肥美的臀,无奈地把人翻了过来,又把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腿抬上自己肩膀,再强行挪开了南观遮住身下的手,对着他又羞又难堪的神色说:

    “配合点,不然你得因为缺水死了。”

    她不知道信息素对安抚南观有没有用,因为毕竟不是纯Omega,但还是试探地放出来一点香气,任劳任怨地重新拿手指插进去扩张。

    南观在她信息素的味道里终于放松了身体。徐昭楣指腹都要被泡皱了,第二根也终于塞了进去。

    她被屄肉排挤着指奸南观,心里竟然也有了较劲的意思,想着一会不把人操得欲仙欲死她就不姓徐,手指曲起来找他的敏感点,在深处转了一圈,往后退的时候听到他一声呻吟,心道好浅。

    徐昭楣感觉南观的呻吟简直是连绵不绝了,敏感到这种可怕的地步,碰哪里都下意识反抗,火气愈发旺盛,右手加快速度插他骚点,左手解下来腰带,轻轻往他身上一抽,几乎是爱抚的力度,说:“再乱扭就捆起来了。”

    她十分惊奇,这句话一出南观的穴竟然更紧,冷白如瓷的肌肤上粉意浓重,令她喜爱地低头吻了吻,问:“喜欢这样?”

    南观扭过脸不说话。

    徐昭楣就轻轻笑起来,一边浅浅抽插,一边低头去咬他浅粉的乳头,左手抓着腰带按在了南观手臂,腿也抵着他不许乱动。

    南观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胸前的痒让他尾椎都化了,身下骚点不被放过地插,酸而酥的韵味里他水越来越多,嘴里呻吟声也变大了,听起来像是被操得神魂颠倒一样淫荡。

    徐昭楣悄无声息地插了第三根,到第四根的时候实在不行了,南观一边浪叫一边喊疼,低低的声音叫出了日本O优都没有的百转千回。

    徐昭楣发现他实在是个床上的天才,就是难操进去,抽了手指趁穴口还没反应过来,很不怜惜地直接插了小半进去,发现南观竟然痛得失声了。

    她叹了口气,又俯下身去吻他作安慰,沾了淫水的手拧着乳头,指甲剐蹭着奶孔,阴茎一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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