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还不知道自己成了男女主之间的润情剂。无缘无故的背上了黑锅。还被书中的女主给记恨上了。 —— 定远侯府 鹿清在侯府呆了一个月的时间,直到从东魏营里来了一封书信,她才决定回军营。 这一个月间,老侯君一直想要鹿清回到从前的模样,做了许多糊涂事。 后来见鹿清一意孤行,他心气不顺,又将目光瞄准了时洺。 从前他从不要求时洺每日都前去请安,但如今一日三次,哪一次都不能少。甚至还为了故意磋磨他,让他在门外等许久,最少也得一个时辰。 除此之外,在他用膳的时候还让时洺站在一旁听训,这一训便是一个上午。闹得时洺几乎整日都待在春晖堂内。 后来,时洺身边的阿朝和阿启实在不忍他这般受磋磨,只能将此事偷偷告诉了鹿清。 那一日,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世女大发雷霆,满脸冷峻的朝春晖堂走去。 也不知她同老侯君都说了什么,他们只知道世女是抱着正君出的春晖堂,浑身寒意缠绕。 第二日,春晖堂的老侯君便病倒了。 怡景院 阿朝将药膏涂抹在时洺的腿上,小心的揉开,嘴上心疼道:“老侯君也真是的,竟然对正君如此心狠。您看您这腿都跪成什么样了。都过了半个月了还没好。” 时洺忍不住抓紧手中的素帕,默默忍痛,“他是长辈。长辈想要罚小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也不知世女做了什么竟惹得老侯君如此动怒。” “听说是老侯君不满世女去军营,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 阿启站在一旁开口道。 “这是为何?” 时洺这下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世女是侯爷的女儿,子承母业这不是该欣慰的事吗?” “奴也不知道。” 阿启摇了摇头,眼中带了抹笑意,“不过不管如何。上次经由世女的出面,老侯君以后也不能再为难正君了。” 阿朝眼睛也亮了起来,“是啊!正君您是不知道。当时奴和阿启去找世女的时候,她脸色瞬间便冷了下来。吓人的很!奴还从未见世女如此动怒过。” 时洺听到两人的话后,也想到了鹿清那时的神情。 他还记得她抱他回来时,脸上浮现出的怒火和歉意。 “唉!” 阿朝突然叹息了一声,“奴听行芷说世女马上要回军营了。也不知道世女离开后,老侯君会不会又来找正君的麻烦。” 时洺闻言忍不住抿起了唇瓣,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几不可闻的呢喃了一句:“这么快啊……”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通报声来:“正君。世女身边的行芷和行兰来了。” 时洺眉眼轻动,立马回道:“让她们进来吧。” 话音落地,不一会儿,行芷和行兰便走了进来,朝时洺行了个礼:“正君。” “世女那边可以有何事交代?”时洺看着她们轻声问道。 行兰立马回道:“主子让属下们过来告知一声她今日便回军营了。并且命令属下二人在她不在的这段时日里守在正君身边。” “是啊正君。”行芷也在一旁嘿嘿笑道:“主子说了,您在这侯府尽管横着走,出了事有她负责。” 话刚落地就立马被她身旁的行兰怼了下腰肢,示意她别胡说八道。 时洺立马红了下脸,实在无法想象这是鹿清会说出的话。 他又不是螃蟹,怎么横着走? 他清咳了几声,掩了下唇角:“那这些时日就麻烦两位了。” “对了。”他声音顿了下,似不经意问道:“世女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行芷和行兰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此,时洺立马补充一句:“若是不方便不说也无妨。” “倒不是不方便。” 行芷挠了挠头,“只是属下们也不知道。主子离开的时候也没说。不过若是正君有事找主子的话,尽管写信给她。” “好。” 时洺闻言看着她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你们先去忙吧。我这里现在也无事。” 行芷行兰立马拱手躬身,“是,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说着,两人便转身走了出去。 阿朝和阿启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收回视线忍不住叹道:“刚还在想若是世女离开正君该怎么办。没想到世女竟将行芷和行兰留了下来保护正君。世女真是周到体贴。” 时洺也慢慢收回了视线,低声说了一句:“她向来如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