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季殷是实打实灌了罗放一肚子精水。做到后半夜,即便罗放的嗓子已经喊哑,身上斑斑点点尽是吻痕,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季殷也还又射了两回才肯放过她。 最后他抱着罗放进了浴室,见罗放既困且累,是彻底神志不清了,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才总算有了发泄的机会。抱着罗放坐到洗手台边沿,伸手按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声音中难掩兴奋道:“乖,放松,我帮你排出去,否则保不齐会怀孕。” 罗放傻傻重复起最后两个字来:“怀……孕?” 季殷眼底光彩更甚,在她耳边轻声道:“对,怀宝宝,然后像这样……” 说话间,他手腕使力,重重向下一压,伴随着罗放的呜咽,一股白浊立时自闭拢的穴口射出,浇淋在瓷砖地面上。 “像这样,把宝宝生下来。只不过婴儿可大得多了,要受很多苦。”他且哄且骗:“放放也不想怀孕对吧?那自己把小屄掰开,我帮你清理干净……” 罗放哪受得了这么恐吓,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是竭力软下腰分开腿,让自己被操得红肿的淫穴彻底袒露在空气中。 她软软道了声谢,费力地拉起两瓣小阴唇,嫩粉色的肉洞已经被操得有些合不上了,穴口黏连着白浊,被她这么一弄,又溢出好些来。 季殷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当然是心疼,然而既疼且爽,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尝试着将一根手指伸进去,罗放却立刻往后瑟缩一下。 “疼?”季殷问。 罗放委屈地点点头。 那倒是有些不好办了……季殷思索片刻,走到浴缸边放了缸热水,接着抱起罗放浸到水里,再向那穴里探入手指,所幸,这回倒没什么激烈反应。 他很耐心地抠挖清理着,直到那种黏腻的触感彻底消失,才收回了手指。而这时,泡在温水里的罗放已经不堪疲累,沉沉睡去了。 看着那张安恬睡颜,季殷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轻声道:“好梦。” * * * * 之后的小两个月,罗放都忙着约各路朋友吃喝玩乐,誓要在出国之前玩个痛快。 至于晚上,季殷并不总是常来,A队还在训练,天天夜不归宿也太过明显,只保持着每周来一两次的频率。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折腾罗放了——他的精力实在好到吓人。 和同一间俱乐部共事时完全不同,他的渴求旺盛到让罗放止不住怀疑性瘾是否属于一种会传染的心理疾病,甚至还在某次性事结束后当真提出了这个问题,而后委婉表示,两个人分开的时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