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棋子,他被伪装成黑衣隐士的巫师骗了,成为帮凶。 后面她们在楼下碰到的管家已经是巫师幻形的,如果那杯咖啡喝下去了,她和符师都会成为他新的傀儡。 这些信息杂乱且庞大,戈犸先生用了很久才理清。 “所以这场豪赌是假的?” “也不能这么说,等你们留在城堡变成壁画,自然会有新的“戈犸”出去,成为家族的继承人。” “……”戈犸头有些疼。 戈犸太太担忧道:“楚小姐,我们的父亲现在不会有事吧?” 老戈犸要真是被巫师控制了,情况恐怕不太妙,很容易被犸哈和犸扎钻了空子。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楚逢月窝在后座,眉眼间透露着疲倦,“不管怎么说,最难的一关过去了。” 看来猜到她来历的不是老戈犸,而是控制她的人。 一个贵族怎么可能去关心风水师的私事,是她之前没注意这些。 只有那个黑衣人才会通过某种渠道了解这些,巫师…… 真的能知晓过去预言未来吗。 她其实是有些不信的。 戈犸家族,老戈犸突然晕了过去惊动了家族所有人。 作为一族之长,他的威信是没有人可以比拟的,任何人都不希望他出事。 除了犸哈。 大哥的情况怎么样他不知道,但如果成功了,自己肯定就会成为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 要是父亲挺不过去,他这个在跟前的儿子理所应当接任,成为下一任掌权人。 在他脸色阴晴不定时,墙角出现一抹黑袍。 “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做,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戴着黄金面具的黑衣人蛊惑道。 在病床前犹豫的犸哈却不信他:“之前你说我大嫂不能再出席任何宴会,后来为什么失效了?” 黑衣人许久没说话,过了半晌,他说:“因为我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他收到消息,国内已经被玄学部门抓了一个支脉,之前想要让自己一脉的人替代豪门子弟去争抢继承权的计划也泡汤。 而这一切,都有她的影子。 风水宗师?呵。 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而已。 当初老祖宗把儿子们分到不同地方去,而他们这一脉远渡南洋,在这边扎根,但一直没有和国内断了联系。 没想到他们会吃这么大的亏,所以他利用犸哈之手,逼得戈犸只能去东国请她过来。 这次的戏台也是特意为她搭的,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父亲临终前那句预言让他始终惴惴不安。 难道自己这一脉真的会覆灭在一个异世来的人之手吗? “父亲!”在戈犸大步进来时,黑衣人已经消失了。 刚进病房楚逢月就察觉到了残存的气场,她随意瞥了眼墙角,目光又挪向床上的老戈犸。 “大哥?”犸哈眼底带着诧异,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同时心里也有些懊恼。 如果听了刚才那位的话…… 床上的老人依旧昏迷不醒,楚逢月让戈犸的助理去拿个一次性的杯子打杯水来。 在众人的见证下,她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又问他要了个打火机。 明黄色的符纸燃成灰烬,掉在水杯里。 晃了晃,她交给戈犸先生,下巴微抬:“喂你爸喝下去。” 戈犸先生如梦初醒,坐在床边扶着父亲起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慢慢地喂了下去。 没过多久,老戈犸悠悠转醒。 浑浊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目光落在楚逢月身上,他眼神带着感激。 随后又看向两个儿子,老戈犸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就按我之前说的办吧,由戈犸当选继承人。”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犸哈苦不堪言,同时更加后悔刚才没有弄死这个老东西。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和楚小姐说。” 戈犸沉浸在狂喜之中,依然没有意见,还顺带把犸哈拖走。 走廊上,犸哈冷笑:“现在你如愿以偿了,打算什么时候除掉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