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之类的东西比对美女的兴趣更大,他直接否决:“不行,我不让。” 安堡耸肩:“瞧瞧这小气样,未婚妻跟别人你无所谓,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倒是护上了。” 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说明二人关系是真的好,他也知道周进不会计较。 周进对此只是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我只是对花纹有点好奇,下次有机会去虞城自己找找就行了,不麻烦你。”楚逢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目光却不经意瞥向周进。 “不麻烦不麻烦,时诩他姐就是我们的姐姐嘛,文玩街可以去,不过得擦亮眼睛,街头有一家卖古董的,还有什么天珠,你可千万别买。” 安堡忍不住吐槽:“进价五十块钱一颗的破珠子他敢开口卖你五十万,挂在脖子上的说是自留的好货色,其实不知道卖了多少茬,早就不是那颗了。” 卖完一颗又重新挂一颗,继续忽悠人。 他差点就上过当,还好当时觉得要价太离谱没买。 要是买了拿回去得被家里长辈笑个三年五载的,他爷爷手上就有喇嘛送的天珠,小时候还经常摸呢,都给摸包浆了,结果出门还差点栽假货手里。 丢人啊。 “你买过?”时诩好奇道。 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没有,我一朋友在那差点被坑了,还是我看出来的。”安堡说谎话不打草稿,时诩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伪。 这顿饭就是各种聊,安堡喝多了各种吹,可能是因为有美人在吧,多少有点孔雀开屏的意思。 楚逢月见他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对时诩说:“你看。” “啊?啥?”时诩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女人纤细微凉的手指在他额头一叩,时诩茫然地看着前方,当他视线转移到安堡身上时,好半天没说出话。 “姐……这是怎么回事?!”他嗓音有些沙哑,眼底带着不敢置信。 眨了眨眼睛,继续看,还是那样。 “花瓶。”楚逢月喝了口红茶,语气缓缓道:“他碰了那个花瓶,磁场被扰乱了,沾上了脏东西。” “那周进又搂又抱的,怎么没事?”男孩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他压低了声音问。 “小诩,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避着人,来来来喝酒!反正你们带了司机来,女士可以不喝,你得来几杯吧?”有人醉醺醺道。 时诩下意识看向楚逢月,女人不动声色朝他摇头。 “不行,我这酒量你们不是不知道,红的还可以,白的就算了吧。”时诩收敛好情绪,“周进酒量不是可以吗,灌他啊,反正他是这里的东家,喝醉了直接往家里一躺,也不用回去。” “是哦。”酒鬼的思考能力就那么多,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很快都去灌周进了。 安堡觉得小腹有点涨,想去嘘嘘,他摇摇晃晃起来,推开门往卫生间走。 楚逢月适时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楼下好像有水果,我去拿一点。” 这群公子哥几乎都醉得差不多了,也没谁注意她。 时诩瞄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知道她可能是要去做什么,虽然很好奇,但还是留在这拖住这群憨憨们。 他又瞥了眼周进。 这家伙除了因为喝太多酒上头脸色通红,印堂没有任何黑气萦绕,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