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良气的“蹬蹬蹬”就去了后院儿。 给可乐洗澡! 洗完了,靳朝安也快回来了。 庄灿拍拍手,拿起吹风机,走到可乐身边,从延良手里把毛巾抢过来,对他道:“走开吧。” 这胜利的果实现在是她的了。 延良:我忍!! 庄灿给可乐擦好身子,弄得香香的,把它带到客厅,俩“人”乖乖地坐在地毯上,等它“爸爸”下班。 小手轻轻地揉着它的脑袋,靳朝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人一狗坐在沙发前逗来逗去,氛围竟然还挺温馨? 就是庄灿的那双大白腿有点晃眼,在家里还打扮成这样,骚给谁看? 旋即,就看到了立在一边的延良。 他环顾了一下客厅,微地敛了下眉头。 家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最近无事?” 庄灿听到靳朝安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看它,同时可乐已经飞奔到了他的身上,给他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贴面吻。 靳朝安半蹲下来,抱住可乐,它的身上还有点点湿漉,香香的,这种香,不是它平时洗过澡后的那种味道,好像是某种女人特有的香水味。 靳朝安抬头瞥了庄灿一眼,庄灿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的地毯上,对他摊了摊手,笑得格外灿烂。 延良立刻道:“三哥,您不是停了我半个月的工,让我自己反省反省吗……” 还不是沈夏小姐那事。 靳朝安起身,边脱外套边往里走,“你最近去永顺路住吧。” 永顺路的房子也是靳朝安的,彭晋回来后,就暂时住在那里。 “可是可乐——” “暂时不需要你照顾。” 见延良还在发愣,靳朝安回头睨了他一眼,“还不走?” 延良一秒也不敢再多停留,立刻就溜了。 延良一走,庄灿就笑,“你吃醋了。” 靳朝安走过去,踢了她一脚,“起开。” 庄灿揉了揉小腿,给他挪了个地方。 还是笑,嘚瑟的笑。 被踹了一脚还笑,一定是脑子进水了。靳朝安想。 走过去,刚一坐下,脚边的女人便扑了过来,双手环住他的小腿,下巴抵在双膝之间,亲昵地蹭来蹭去,比狗还黏人。 靳朝安双腿被她抱着,难受,抬起膝盖顶了她一下,大概是撞到了她胸口,庄灿顿时“哎呦”一声,眉毛眼睛挤在了一起。 靳朝安忽地敛了下眉,随即一把将她拉起,按在大腿上,伸手覆在她胸口的位置,轻轻揉了揉,“疼?” “废话,我顶你一下试试?”庄灿拍开他的手,自己胡乱揉了两下,咳咳,还真是有点痛。 “可以,晚上试。” 庄灿秒懂,这个满脑子只有黄土高坡的色狼! 靳朝安还真是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说完,扯开她的手,还是亲自给她揉了两下。 这回揉得也有点敷衍。 没两下就把她推一边了。 可乐这会儿又皮了起来,一直蹲在地毯边缘啃边角,哼哧哼哧的,也就靳朝安家里的地毯质量好,禁得起它这么折腾,这要但凡质量差一点,屋里早就“鸡毛满天飞”了。 庄灿听延悦说过,客厅里的这块地毯是靳朝安从拍卖会上拍来的古董。 材质是波斯的丝绸,很贵,非常贵,贵得难以想象的那种,无论从编织还是工艺上看,都是妥妥的艺术品。 因此,延悦平时都不怎么敢往这块地毯上踩。 这块地毯,不大不小,正好铺在沙发和茶几下面。 知道地毯的典故,庄灿再看可乐一副暴殄天物的样子,心疼得就要吐血。 好在靳朝安还没有那么烧包,他冷声喝道,“可乐!” 可乐啃啃啃,不理他。 庄灿就看靳朝安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着自己的怒火,嗓音沉沉地又喊了一遍,“可乐。” 别看这俩字语调平平,可却比刚刚那一声冷了好几个度。 可乐就是不理。 庄灿忽然想到什么,鬼使神差地喊了句,“虎子?” 靳朝安看她一眼:“有病?” “虎子!”庄灿又喊了一声。 可乐啃边角入魔,谁也没理。 庄灿摸了摸后脑勺,有点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