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抚过他的脸庞、脖颈和手臂。 都完好无损,不见内伤也没外伤。 目光来到他胸口,胸肌在放松的状态下是偏软的,手感极好,很有弹性,还有秦江月独特的温度。 薛宁注意到他心口位置和她一样的伤痕,是他自我惩罚时留下的,一直没有消除。 触碰这个疤痕就好像真的能令他们心意相通一样。 桌上的龙凤烛燃尽,天又黑了下来,屋里光线暗下来,他还是没醒。 薛宁更担心起来,接下来检查时是一点杂念都没有。 心肺都没事,腰间也不见伤口,再往下,目光划过某处,薛宁倏地转开,决定先检查别的地方。 她手中凝着木灵,这样检查起来更为准确。 淡淡的绿色灵力将他修长笔直的双腿绕了一圈,未发现任何异样。 这样看来只剩下那里了。 薛宁陷入两难,最后对秦江月的担心占了上风。 她觉得天道不会那么离谱,为了所谓的神仙不许动情,干脆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吧! 越想越觉得可怕,薛宁手哆哆嗦嗦地将手探过去,心跳得耳朵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能听到咚咚咚。 碰到的一瞬间,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薛宁身子一抖,险些收回手来。 不行,做都做了,不能半途而废。 她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用都用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碰碰怎么了! 这样劝了劝自己,还算有点效果,薛宁振作起来,把头转过来,不但碰,还要看。 检查就要好好检查,每一处都确定无恙才行。 木灵跟着她修长素白的手指缠绕上去,一直昏迷不醒毫无反应的人,突然出了声。 “……嗯。” 薛宁吓了一跳,倏地抬眸,对上秦江月半梦半醒的星眸。 他似乎有些错愕,怔怔看着她的姿态,然后迅速给出反应。 “……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薛宁猛地把手扬起,仿佛被官府抓到的采花大盗,紧张地辩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眼睛都发热了,被他给出的反应刺激的。 “天、天黑了,时候很长,你一直没醒,我……” “还要么。” 他开口,嗓音沙哑,透着倦意,语气恒定寻常,但问出来的话简直丧心病狂。 “不是!”薛宁站起来,百口莫辩,跺了跺脚想跑,被秦江月从后面抱住。 “那便来。” 他一副慷慨的模样,将她揽上床榻,解囊相助。 窗户还没关上,什么声音都挡不住,小龟几个是在专心修炼,但架不住这动静实在扰人。 “救命。”小龟吸气又吐出,“真的非要这样不可吗?大家不是修道之人,清心寡欲的吗?” 白龟也有些蔫吧,刨了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紫龟心如止水。 倒是蓝龟直接选择遁走:“我尸体不太舒服,先走了。” 小龟:“……”你大哥我还得在这里等着! 我的天道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无争仙府的信符又几次撞在结界上,小龟秉持着薛宁的吩咐将信符接过,等着一会儿送给秦江月。 这一等就又是一天。 第二天凡间下起了雨,大雨哗啦啦,小龟和哥几个躲在屋檐下,屋里终于静下来了。 “仙尊。”小龟立刻嗓子高起,“你的信符!” 秦江月没有任何回应。 小龟刚要再喊,手里信符就消失不见。 好叭。任务也算完成了。 小龟面色灰白地拖着四只脚走远一点,想要淋淋雨清静一下。 分明是夏天,却有点思春,哎,做神兽也不容易啊…… 屋内,这次换薛宁气息奄奄,一动不动。M.zGXXh.orG